秦珺郴很是不喜谢容瑛每时每刻都保持着的云淡风轻,就好像能把勇毅侯府踩在脚底任她拿捏一般。
“无事。”秦珺郴噙笑:“只是关心关心。”
谢容瑛闻言,同样扯着淡笑:“多谢郴哥儿的关心了。”
说完便朝着侯府走去。
秦珺郴见状,跟上了谢容瑛的步伐,似疑惑的问道:“嫂子与兄长平日都不来往吗?”
谢容瑛似没有听懂秦珺郴语气中带着的嘲讽,语气轻慢:“郴哥儿为何这么问?”
秦珺郴微微侧目看着并肩走着的谢容瑛,淡笑:“从我回来这段时间发现兄长一直在小嫂子的院落中,与嫂子你似乎陌生的很啊。”
“那又如何呢?”谢容瑛踩着台阶,气定神闲:“正经夫妻都是如此,就像婆母与公公一样,没想到郴哥儿还会惊讶。”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谢容瑛与秦珺郴对视:“我以为郴哥儿对我与你兄长面和心不合的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了呢,毕竟公公与那周姨娘的事情也是一段佳话呐。”
秦珺郴心头骤然一凛,扯笑:“嫂子是在说我们秦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吗?”
谢容瑛噙笑:“是啊,难得郴哥儿能听的明白。”
秦珺郴唇角的笑容瞬间消失。
谢容瑛唇角扬起的弧度更深,幽深的眸子随着秦珺郴脸上的冷意浮现,蛰伏其中得戾气越显嚣张:“既然郴哥儿无事,那我就先回东苑了。”
秦珺郴深深的盯着谢容瑛,从与谢容瑛接触以来,他总是能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萦绕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戾。
看着谢容瑛快要越过大门时,又开口:“嫂子。”
说完,朝着谢容瑛走去。
谢容瑛脚步放慢,神色亦是带着些许的不耐。
“嫂子从来都是这般的目中无人吗?”秦珺郴扯笑问道。
谢容瑛眉梢微动:“都说长嫂入母,郴哥儿这般质问长嫂,又是为何?”
“只是想提醒提醒嫂子,在这勇毅侯府,就该守勇毅侯府的规矩。”秦珺郴说这番话的时候带着警告:“要是太过自负,怕是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勇毅侯府的规矩?”谢容瑛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勇毅侯府宠妾灭妻的规矩?”
“无论什么规矩,这里是勇毅侯府。”秦珺郴算是明白谢容瑛根本就没有把他的兄长放在眼里,也难怪母亲的计划最后会落成空。
一个女人根本就没有想过依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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