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
她脸色苍白,眼睫颤抖,脚步虚浮,失魂落魄。
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盛墨眼里一定很狼狈。
但她这时候也顾不上形象了。
她不想再待在那个病房,甚至害怕听到那个名字。
沈清翎......
这个名字就像一把刀,出现一次便令她的心痛上一分。
这天晚上下了很大的雨。
也许是老天爷也看不过去了,在为了沈清翎哭泣。
南鸩站在大雨中,怎么也不肯进房间休息。
南宴和她站在一起淋雨。
两个人如出一辙的沉默。
悲伤到了极点,什么话都说不来。
南鸩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是心脏像是被人紧紧攥着一样,疼得她快要死去了。
盛夏和盛墨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耳边不断响起。
南宴也没比南鸩好到哪里去,他觉得是自己没有安排好,所以才导致计划失败。
沈清翎的死他有很大的责任。
他要怎么面对死去的沈清翎。
又要怎么面对还活着的谢怀年。
南宴忍不住流泪了。
好在下雨,没有人看得出他的悲伤脆弱。
两人在雨中淋了许久,直到南鸩实在受不了晕倒在了雨中。
整个南家乱作一团。
医院里的女人却在盘算着另一件事。
盛夏好奇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演那出给南鸩看啊?”
盛墨眯起眼道:“当一个女人有了感情就是有了软肋,当她知道自己害死了沈清翎,这段时间定然无心关注其他。”
“我要拿下那块地送给沈清翎,让他成为顾家的继承人。”
“顾承望一直很想要这块地,我可以放弃联姻作为条件,让他立下遗嘱。”
盛夏疑惑道:“可是只有一块地可以打动顾承望吗?”
盛墨勾唇道:“只要沈清翎成为继承人,我还可以附赠盛氏旗下的子公司独家科技给顾家,顾承望一直想在这方面分一杯羹,我就让他得偿所愿又如何。”
“我相信顾承望不会不心动的,顾亦瑾在沈清翎面前毫无胜算,顾承望只要脑子没有坏掉就知道沈清翎必须是唯一的继承人。”
盛夏没想到盛墨居然也有主动放弃利益追求爱情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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