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放一家人都在关家工作,徐父在关嘉星上小学的时候,就是他的专属司机之一,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变动过。徐母原来负责关母的房内卫生,近几年因为身体腰椎的问题,调到了比较轻松的岗位,负责护理关母的礼服。
走道开始变得狭小,只能容两人擦肩而过,徐放来到徐母彭雯的房间。
彭雯正躺在床上,因为病痛皱着眉头,见到他有些意外,“大晚上的,你来找我是有事吗?”
“你腰病又犯了。”
“不过是些小毛病,我躺会就好了。”
这句话从彭雯嘴里少说也有一百次,她望着好几天没见面的儿子,露出笑意,“关少爷那边最近还好吗?”
她就是这样的,生怕徐放惹了关嘉星的不喜,所以每次看见他,第一个问题总是这个。
徐放点了下头,“还好,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我这个病去医院了,也治不好。”
彭雯叹口气,从床上慢慢坐起,徐放找了个枕头放在她身后,让她靠得更加舒服。“这周六我带你医院,按摩一下拉伸一下,你也不会这么难受。”
“这病也治不好,去一次又要花近万块,算了。”
“钱挣来就是要花的。”徐放掏出手机,给彭雯转了五十万,敛着眉眼告诫着,“这五十万是给你看病的,不要把这钱告诉他。”
徐放口中的他,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
徐父不抽烟不喝酒,也没有别的不良嗜好,除了他是个扶家魔。
徐放的大伯和小姑都没有什么出息,一个在家乡做出租车司机,一个在超市做营业员,每月只能拿到微薄的薪水,却各自养着三个小孩。
徐父自诩是徐家的顶梁柱和门面,逢年过节,都要给他们转很多的钱,让他们带着孩子出去玩,出手特别大方,这些年花在徐家的钱,少说也有两百万了。
徐放对徐父的钱没有占有欲,他爱给亲戚花多少,都是他的事,但那些人就跟蚂蝗一样,觉得徐父的付出是理所当然,偏偏徐父也觉得正常。
彭雯性子软和,很讨厌徐父那边的亲戚,却也一直忍耐着,没有撕破脸的打算。
“你的钱你自己留着,你赚钱也辛苦,妈没事的。”
儿子对她如此有孝心,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高兴的了。“你不要把你爸当成仇人,再怎么样我们都是一家人,他心里还是有我们的。”
当着彭雯的面,徐放不想说刺耳的话,而是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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