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及冠身边围了不少人,不仅是宁县的学子,其他地方的学子知晓自己没有上榜后,有的失落离去,有的也待在陈及冠身边。
他们与陈及冠也算相识,毕竟上次在司马谨组织的文会上,大家相处还算不错。
大家各自心里想着什么不知道,但表面十分热情,谁也不想放弃讨好一个未来举人的机会。
院案首啊,而且还如此年幼,只要没有意外,以后考上举人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交流之时,一场饭局就这么定了下来,大伙儿都要去给他庆祝一番。
这种时候陈及冠自然不会拒绝,而且他也挺喜欢和这些读书人交流。
“冠弟,冠弟,不愧是你,不仅榜上有名,还是院案首。”
一道熟悉的呼喊声响起,满脸红光的方景河带着黄明德挤进人群,一把搂住他的肩膀。
方景河是他的至交好友,陈及冠关心问道:“方兄,不知你?”
方景河挺直胸膛,一脸自得,“为兄自然不弱于人,乃是乙榜中人。”
院试榜单共分三个,甲榜就是前十,可得廪生身份,每月可得官府资助。
另外就是乙榜和丙榜,这就是普通秀才了,只有普通秀才的待遇。
但方景河能在乙榜,说明在秀才中也算不错,而且同样未达弱冠之龄,要是努努力,还是有考上举人功名的希望。
至于丙榜,如果不出意外,基本上没有考上举人的希望。
科举难度是逐层递进,一层比一层难,比千军万马过独木桥还要夸张。
陈及冠闻言欣喜,拱手道:“恭贺方兄,小生在此见过秀才老爷。”
面对他的调侃,方景河给了他胸口一拳,“莫要调笑为兄。”
周云武插了一句,“恭贺方兄,不知黄兄可榜上有名?”
黄明德一脸失落,叹了一大口气。
陈及冠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黄兄,来年再考便是,你之岁数,在场也算年幼。”
或者说宁县县学的学子就没哪个的年龄是大的,未来机会还有很多。
黄明德听了,憋笑道:“冠弟,不必如此,我同样榜上有名。”
陈及冠额头浮上几缕黑线,“如何要戏耍于我?”
黄明德哈哈大笑,随后又叹了一口气,“我虽然榜上有名,却只在丙榜,实在惭愧。”
陈及冠翻了老大一个白眼,“黄明莫要不知好歹,能考上秀才,已是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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