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李天道已经懒得演了。
他在用这句话宣告着，现在我才是这副身体的主人。
你们记忆中的宁凡，已经不会再出现了。
所以，你们可以选择依附于我。
我比宁凡更加强大。
在李天道看来，自己给出的诚意已经足够大了，他想不到这些人拒绝的理由。
“也就是说，你现在……是李天道？”
关山月最后再确认了一下。
李天道笑了。
“不然呢？”
他指向了像是剑桩子似的凌墨：“以你对宁凡的了解，他能够这么轻松的解决掉这个东西吗？”
李天道将凌墨形容为“东西”，就代表在他眼里，凌墨已经连个人都算不上了。
而这恰恰更像是李天道才会拥有的态度。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关山月此时却笑了。
笑容中，带着几分遗憾。
“还没来得及享受呢！”
关山月看向了徐江：“老徐，你之前说，在阳光下喝茶，很舒坦。”
徐江也明白了关山月的想法。
关山月也不等他回答，而是亮出了自己的刀。
“体会不到咯！”
这句话，基本就可以代表了关山月的立场。
他不会顺从李天道！
李天道很是不解。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明明比宁凡强，而且又不会杀他们，只要选择点头，就可以安享晚年。
这有什么可拒绝的？
只是没想到的是，马玉祥和格尔兰，此时也来到了关山月的身边。
他们做出了跟关山月同样的选择。
下一刻，徐江也走上前去。
“妈的，谁叫我欠了这小子个大人情呢！”
徐江挠了挠已经没了头发的脑壳：“这条命，怎么都得搭在这，天意啊！”
如果没有宁凡倾尽全力将徐江救出来，他可能早就死在前线了。
而且，现在也算是宁凡帮他报了仇，对于徐江来说，将这条命留在这，是自己对宁凡最后的交代。
即便他很清楚，以自己的实力，甚至无法给李天道造成麻烦。
“明明，谁都不用死。”
李天道嗤笑了一声。
眼前的这些人，非但没有给他任何壮烈的感觉，反而让他觉得愚蠢：“瘴毒吸得太多，把脑子吸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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