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婵对柳家的祠堂还是熟悉的。
她小时候无人管束,长大了以后也跪过不少次的祠堂,都是些无妄之灾,甚至是被柳娆牵连。
柳夫人从来都是不问一二,直接罚她们的。
今日看来,柳夫人也没想过跟她亲热什么,倒是心里门清的很。
可是,柳婵也不打算放过柳夫人。
那柳焕章不停地往后院里带女人,那些女人要么死了,要么就疯了被送走,或者是犯了错被打杀,这些年来,柳家的后院只出女儿,不出儿子。
她就不信柳夫人的手是干净的。
而且,她生母的死,也不一定能跟柳夫人脱了关系。
到了祠堂后,柳婵的目光落在柳家祖宗的牌位处,缓缓移动。
最终在旁边一个不起眼的牌位旁停留。
珍珠忙上前,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布,小心翼翼地拿了牌位装起来。
“婵……景妃娘娘,她是我的妾室,怎可随意……”
柳焕章的话说到一半,就被柳婵冷厉的目光止住了到嘴边的话,他顿时觉得后背一片冰凉,冷汗顺着脖颈处流下去了。
他竟是下意识地腿软,有一种想跪下的冲动。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家中的庶女身上会有如此让人不敢直视的威慑力?
“本宫还想问问爹爹。”柳婵这会儿也不笑了,她的声音还是不轻不重的,“本宫的生母,是怎么死的?”
柳焕章茫然地抬了头,“什么?”
他怎么知道柳婵的生母是怎么死的。
甚至他都没想起虞氏是后院里的哪一个妾室,又是怎么进的后院。
十多年前的旧事旧人,现在他的后院里还有几个叫不出名字的妾室,更何况是一个生了孩子就死去的女人。
“柳老夫人知道吗?”柳婵突然就朝着旁边的柳老夫人点了名。
柳老夫人虽也拿乔拿大,却是个擅长察言观色,审时度势的。
她也被柳婵的气势吓得一惊一乍。
当然也带了些讨好的意思。
柳老夫人上前道,“焕章,你的妾室虞氏,就是你看中老身刚刚买了的那个丫鬟,长得很是貌美,她的脑子似乎有些问题的那个。”
此话一出,珍珠几人都互相对视了一眼。
她说虞氏的脑子有问题!
柳婵也是心里咯噔了下,果然,她的生母不是个正常的人,或许跟她想的差不多,虞氏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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