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凤宁置若罔闻，只是盯着赵雅：“福祸本无门，由人自招取，你们赵家欠下的那些债，也该还了！”

他松开手，赵雅跌坐在地，剧烈咳嗽着大口吸气，脖颈上青紫的指痕触目惊心。

李凤宁居高临下地睨着她，“想打李家的主意？也得看看你们赵家够不够格！”

说完，李凤宁带着上官明月出了包厢，黑白和艾满紧随其后。

包厢内，沈万一上前将赵雅扶起。

赵雅刚站稳便一把甩开他的手，冲着门外，恨声道：“李凤宁，我赵雅一定要杀了你！”

那间玫瑰主题的包厢里。

上官明月的脸色恢复如初，她拉着李凤宁的袖子。一脸的幽怨道：“李凤宁，你这下可真把我害惨了，等你走后，赵雅不得把我拾捣死。”

李凤宁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淡笑：“放心，她不敢的，我刚刚那么做就是为了让她以为我是个不讲理的纨绔，她要是还敢找你麻烦，我就真的可能会不管不顾地杀了她。

赵雅又不是白痴，不会为了找你麻烦，拿她的小命冒险的，起码在收拾掉我之前，她是不会再找你麻烦的。”

上官明月眼里一阵感动，她用手轻挠着李凤宁，声音妩媚：“可你不就是个不讲理的纨绔嘛，前几天那事差点把人家吓死。”

李凤宁呲牙咧嘴地将她手拿开，没好气道：“我说许明儿，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能不能正常一点，用许明儿的名字跟我说话。”

上官明月眨了眨眼，一丝失落闪过，随即卸了伪装，声音也不再妩媚柔情：“李凤宁，你到底还是讨厌我现在的样子，我在你心中的印象，是不是还是十二年前的那个小女孩啊？”

李凤宁一怔，摇了摇头说：“没有的事，就是觉得你天天这么伪装，挺累的。”

上官明月失落道：“我本就是戴着面具活着的人，如果不是‘上官明月’这副面具，我恐怕都活不到现在。”

李凤宁沉默片刻，轻声说：“现在不一样了，既然我知道了这一切，那你的这副面具就可以扔掉了，做回曾经的‘许明儿’。”

上官明月神色复杂，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水雾，喉间像是被什么哽住，半晌才挤出一句：“做回自己……哪有那么容易。”

她在心里叹息一声：过去的就已经回不去了。

李凤宁道：“记得我以前跟你说过的那句话吗，我们自己的人生就要自己做主，十二年前你可以为了你自己点下那场火，现在更能撕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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