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宝梅不解。
“我一个养猪的老婆子,他能求我什么。难道让我便宜卖几头猪给他?”
陈宝梅一撇嘴,“我做的都是小本生意,亏本的事情我不干。再说就他那德行,我还不愿意卖给他呢。”
沈茹:“不是要买猪。他现在不是没工程干了吗,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说唐筝曾经请你去锦宴吃过饭,还特意派车送你回村里。他觉得你跟唐筝有交情,想走你这条路,请你跟唐筝说几句好话,批点工程给他。”
沈茹又道:“他手下养着一帮人呢,再没活干人都要跑光了。”
陈宝梅哼了一声,“他倒是想得美,我跟唐筝能有什么交情,再说就算有交情,也不会用在他这个有过错的前女婿身上,他算哪门子东西!”
这才过去多久,他就忘了之前是如何伤害她的女儿了?
还想求到她这里来,脸皮比城墙还厚。
陈宝梅叮嘱沈茹,“你以后少管他的事。”
“我看就是他吸走了你的运道,现在他离了你,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跟这种吸血衰人来往,会连带着自己都倒霉的。”
陈宝梅为沈茹能远离蒋天明,信口就胡诌起来。
“我知道,我也没想搭理他,我以为他找我是说琪琪的事,就接他电话了,谁知道他居然找关系找到您这里来了呢。”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跟你说,就算你再饥饿,也不能回头捡丢掉的垃圾男人,会变得不幸,非常不幸!”
沈茹被她妈这话弄得啼笑皆非,她发现自从离了婚之后,她妈不仅思想再急剧转变,就连说话也越来越放飞自我了。
沈茹说的有道理,医院不是他们家开的,陈宝梅不想见这个前女婿,前女婿还是来了。
蒋天明是一个人拎着几袋营养品过来的。
好几个月没见,陈宝梅乍一见到蒋天明那模样,也吓一大跳。
从前打扮得人模狗样精神抖擞的蒋天明不见了。
他人肉眼可见的憔悴了好几岁,胡子拉碴,眼窝青黑,看上去活像被老妖精吸光了精气一样。
以前永远衣服整洁皮鞋锃亮,就连头发都梳得板板正正。
现在么,衬衫西裤皱巴巴挂身上,衣摆下面还有黄渍,皮鞋也是灰扑扑的,就跟他现在这个人一样,毫无精气神可言。
“妈,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你。”
陈宝梅一连三拒,“别别别,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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