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渊看着齐舞阳紧绷的脸,心头越发苦涩,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齐舞阳也很尴尬,但是面上还不能表出来,只能装作无事状,只盼着赶紧到家。
天寒路泞,马车走在路上滚动缓慢,两边街道有百姓正在清理积雪,齐舞阳心里想着无论如何得先去买一双牛皮或者羊皮的小皮靴,这样出门也不担心湿了鞋。
也不知现在能不能买到,这一场大雪砸下来,鞋铺的生意肯定好。
“你在王府怎么样?”
陆临渊忽然开口,打断了齐舞阳发散的思绪,她没有看陆临渊,眼睛盯着车帘笑着说道:“一切都好,有劳陆世子惦记。”
“齐舞阳,你一定要跟我这样生分吗?”
齐舞阳听着陆临渊这话,侧头看向他,一脸惊讶的说道:“陆世子何出此言?我不过是个寻常百姓,如何敢高攀王府,更不敢与世子爷论交情。”
她哪有这样的脸面。
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根本没有关系!
唯一能扯上的关系便是陆临渊曾与温婤议过亲,可现在温婤已经另嫁他人,他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了。
齐舞阳这话说的如此直白,陆临渊脸色更难看了。
车厢里又安静下来,不过这一次齐舞阳反倒是不尴尬了,陆临渊现在还以为是上辈子他能在南平王府一言堂的时候呢。
如今南平王与王妃尚在世,他不过是个世子,他的婚事自己根本不能做主。他喜欢齐舞阳是不假,但是想要娶齐舞阳做正妻南平王夫妻绝不会点头。
再说,让齐舞阳做妾,也是陆临渊做梦。
她好不容易脱离奴籍,转身给人做妾当姨娘,生死都不能做主,她是脑子进水了吗?
何况,齐舞阳根本不喜欢陆临渊,南平王妃对着温婤都能挑出毛病看不上眼,她这样的落到人家手里,一旦进了王府的后院,能活几年都不一定呢。
攀龙附凤,坐享富贵,也得有那个命。
马车停了下来。
西市到了。
齐舞阳起身要下车,手腕突然被狠狠地拽住。
齐舞阳一个不防倒退一步,狭窄的车厢里,她用另一只手狠狠地撑住车厢,这才没有倒在陆临渊身上。
她气的脸都青了,“陆世子,你这是做什么?”
“齐舞阳,你分明知道我心悦于你。”
齐舞阳:……
艹,这还是个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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