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复不再装睡,抬眼望向来人。
是她昏迷前一袭红衣的林秀,面容精致,没有太过浮夸渲染的妆扮,脸上干干净净,只不过冷若冰霜的表情让她整个人都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林秀看着她呆呆傻傻的模样眼里闪过细微的不满,身后还跟着一个略微佝偻着身躯的人。
也是从头到脚都用黑袍遮住。
林观复目光落在他手上还冒着热气的药碗上,还没闻到味道,眉头已经开始抗拒。
她突然开口,“娘,为什么我们洞府的人全部都从头包裹到脚?夜鸮是这样,老槐也是这样。”
林秀站定静静地看着她,明明面容平静,但眼睛里却透露出“你又要闹什么”的意味。
林秀随意一挥手,老槐身上的黑袍便消失,露出他那好似槐树皮的面容。
林观复瞳孔一缩,有点被吓到,老槐的脸是被毁掉的。
林秀漫步到她榻边,“出去一趟,胆子倒是长进了。”
林观复当作没听出来她话里的不满和讽刺。
老槐一直压着头尽量不让他的脸吓到林观复,把药端上来,“小姐,先把药喝了吧。”
离得近了,一股熏鼻的气味直面而来,霸道的味道差点直接把她送走,林观复本能趋利避害地后仰。
从古到今,从今以后,中药的威力和口感都没有改进一说。
林秀则是看不惯她这副抗拒的模样,白皙的手伸出来直接捏住她的下巴,林观复都傻眼了。
她的亲娘啊,有点儿霸道啊。
林观复能感受到捏着她下巴手指并不是柔滑的触感,反而有长久训练的指腹老茧的粗粝。
林秀的长相是颇具攻击性的“妖艳”类型,冷着脸也挡不住狭长眼睛里的锋锐,“想死?”
感觉下一秒就能送她上路。
林观复怂怂的,眨巴着眼睛,乖巧地说:“没有,就是嫌药难喝。”
说得光明正大,林秀可能没想到她居然不是被恐吓到,反而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没出息”的话。
林秀难得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松开手,从老槐手里接过药碗,怼到林观复的嘴边。
林观复脑袋一边被药味熏得晕晕乎乎,但还不忘记胡思乱想。
亲娘的指甲好长啊,一看就是本甲,上面要是做成各式各样的美甲肯定好看。
林秀可没和她走温情路线的意思,直接捏着她的下巴把药灌进去,没给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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