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怀孕已经到了八个月,林观复没再往皇庄跑,大多数时间都坐镇皇宫,兴景帝等人全部举双手赞成。
明明林观复还是一个未婚育的小姑娘,可她坐镇坤宁宫,所有人都安心了不少,连皇后都开始有焦虑,长时间见不到她便心慌意乱,明明林观复在坤宁宫也只是坐在那吃吃喝喝。
但林观复也不是整日都待在皇宫,她该出宫还是会出宫,但顶多出门逛逛盯盯名下的肥皂铺和妇婴堂。
妇婴堂门前整日都没有空荡的时候,也不全部都是病人,有些看热闹的闲聊的,女医们只能在妇婴堂旁边架起一口大锅熬黄连汤,只要在门口的全部端起黄连就劝,不喝都不行。
这可是纯粹的黄连水,反正喝不坏人,若是有人连黄连水的便宜都要占,那女医们只能夸赞一声是个人物。
这么多人堵在门口,谁还敢进门看医啊。
西市热闹但也不混乱,可今日却突然骚动,妇婴堂门口一片惊呼,章草和之桃一出门就看到门口抬来一个血人,身边还跟着几位老大夫。
走在最前的男人一片冷肃,看见穿着妇婴堂女医统一衣裳的章草等人露出急切的希望。
“诸位女大夫,此次的伤者乃刚刚平定漕帮骚乱的功臣校尉,竟被自家受惊的战马拖行百余步,之前几家大夫都说肋骨插断入肺腑,药石罔效。请诸位女大夫看看可否能施救。”
章草面对刺鼻的血腥味没有任何异样,蹲下来掀开男人染血的战袍,眉头没有松开过,“我可以试一试,但这位校尉左侧血气胸确实破裂,我无法保证能救活。”
男人听闻已经欣喜,起码她说了可以尝试,而不是像之前的几家药馆直接说没救了。
“这般就好。”
章草起身不客气地指挥,“你们把人抬进室内来。”
门口的护卫见到这一幕,在听见伤者身份时便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已经派人去禀报长公主。
林观复来时伤者的手术还没好,此时的医疗环境和器具都极致粗糙,手术的成功率就纯粹看人的幸运值,她来也是以免有人“医闹”。
妇婴堂今日还真是热闹,没一会儿门口又来了一拨人,漕帮的幼子被送到妇婴堂时面色铁青,还在门口喧闹。
林观复一出场瞬间噤若寒蝉,她扫了一眼孩子,之桃无奈地说:“长公主,这位小公子应当是误食了不干净的东西,需要灌胃,但漕帮的人不同意。”
林观复冷冷地望向闹事的人,瑞香冷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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