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复闲了不到十天便开始坐不住,本想体验体验大宁朝富贵人家的消遣,但没两次便没了乐趣,还不如待在皇庄有趣。
她勉强从皇家藏书中找出来农事相关的书,大宁朝农事书并不多,而且很多都是“古人”所著,许多内容早已过时被淘汰,林观复大失所望。
她开始走访擅弄的老农,户部每一个农官都被她骚扰过,言之有物的就拿小本本记下来,毫无内容的也拿小本本记下来,然后去找兴景帝告状。
皇兄,你的农官对农事一窍不通。
歪打正着,林观复揪出来一些草包官员,连旁人都说不出来指责的话。
林观复抱着正在整理的农事要术从皇庄回来,没想到进皇宫后遇见淳郡王。
按照宗室辈分来算,她还是林观复叔叔辈的长辈,只不过林观复和宗室关系不太亲近,本想着礼貌地打个招呼就算了,但没想到有人不愿意。
“长宁这是从皇庄回来了,你还真打算当有史以来第一个种地公主啊?”
林观复眼睛微眯,迅速从农事要点中抽出思绪,来者不善啊。
她不回答,身上那股瞧不起人的骄矜一下子冒出来,眼神带着高傲,瑞香等人倒是觉得熟悉的公主回来了。
林观复的不言更像是不屑,倒是激怒了这位年纪只比兴景帝大一两岁的淳郡王。
淳郡王眼神落在林观复沾上泥土的裙摆,故意发出压低的笑声,“好好的金枝玉叶,整日和泥腿子打交道,连带着连累了皇室的名声。长宁啊,皇上宠爱你,但你也不该给皇室蒙羞。”
语重心长,好似一个拳拳好意的长辈在劝导让门楣蒙羞的后辈。
林观复笑出声来,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旁边的瑞香,然后直接抢过侍从端着的泥盆,没有任何犹豫地砸向淳郡王。
淳郡王微胖的身体格外灵活躲过了砸过来的“暗器”,但还是没有躲过泥土迸溅。
他没想到林观复居然如此大胆,大庭广众之下居然敢对他出手。
“你,长宁,你别以为有皇上和太后的纵容便可目无尊长。”
林观复抬起下巴,“原来淳王叔还知道我有皇兄的纵容。”
她没有任何悔改,反而慢慢地向前两步逼近,“本宫乃当朝长公主,本宫爱干什么就干什么,淳王叔与其担心本宫被人议论影响皇室名声,不如操心操心您那不成器,快因为一个传不过三代的郡王位打成猪脑子的没用儿子。”
瑞香赶紧低下头,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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