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怜知道这盒子里装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规则说了可以收下戚贵人的礼物,但她觉得还是不收为妙,也免了之后那些麻烦事。
“戚姐姐,这礼物一看就价值不菲,妹妹怎忍心让你破费?您的心意妹妹领了,但这份礼妹妹就不收了。”隋怜摆手推拒。
见隋怜拒绝,戚贵人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
她不笑的时候,那双黑瞳里泛起幽幽的冷光,一张鹅蛋脸比刚才更加青白可怖。
就连她带来的宫女用看见她这副样子,捧着礼盒的手都颤抖不已。
“隋妹妹,你不肯收我的礼,是看不起我吗?”
戚贵人盯着隋怜的眼睛,轻声细语地问道,“还有啊,我来拜访你,你为何始终不说请我进春棠阁坐坐?是不是嫌我脏臭,怕我污了你的地方?”
似乎是说到了伤心之处,她的眼珠子里忽然现出了密密麻麻的数个血点,眼角也流下了血泪。
“我就知道,你们都瞧不起我,嫌弃我。”
“贵嫔娘娘不许我去她那里,陛下不肯召我侍寝,现在就连你这个新升的贵人,都要把我拒之门外。”
“可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被这般对待?”
“隋妹妹,你离我近些闻闻看,我身上真的很臭吗?”
说着,戚贵人忽然就抬起了胳膊,她一边用漆黑的眼眸凝视着隋怜,一边就要把手伸进春棠阁。
隋怜的心脏都快跳出了嗓子眼,却见戚贵人的动作缓慢,那只手是一寸一寸地朝前挪。
她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神色重新变得从容平静。
若是戚贵人真进得来春棠阁,这院门也是敞开着的,戚贵人为何不直接进来,而是站在门外一遍遍地要求她允许自己进去?
果然,戚贵人的手在快碰到门楣时忽然就停下了,脸上现出了三分畏惧。
这感觉就像春棠阁的院门是一道泾渭分明的界限,她若是不得主人邀请就擅自越界,便会遭受惩罚一般。
戚贵人望着隋怜,脸上的血泪越流越多,染红了整张脸。
她一边哭泣,一边质问:
“隋妹妹,你怎么不说话?你真的嫌我臭吗?”
隋怜看着她,语气真诚至极:“戚姐姐,你不臭。”
戚贵人的血泪一下子就止住了,她又立刻高兴地笑了起来,充满期待道:
“那你要收下我的礼物,请我进去坐了吗?”
隋怜的语气仍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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