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们还以为是木枷松动了,才给了阮清棠可乘之机,并没有多想。
“这木枷的质量也太差了,回头给那小娘子也换成和废太子一样的铁的,得好好折磨折磨她。”
“看样子,小娘子是心疼她男人了,今天我们就让这废太子亲眼看着,自己的女人是怎么受辱的!”
那几个官兵放弃了殴打封煜寒,又重新调转方向冲着阮清棠来了,嘴上还说些不干不净的话。
阮清棠刚刚服下了大力药剂,轻而易举就把自己脖子上的木枷挣脱开了。
这回,那几个官兵再想来近她的身,下场只会很惨。
阮清棠已经做好了把那几个人甩飞的准备,封煜寒却死死抓住了为首官兵的腿不肯放开。
“有什么你们都冲我来,别去为难她一个弱女子!”
封煜寒又抬头看了一眼阮清棠,眼神里有几分感激。
“阮姑娘,你愿意陪我流放千里,已是难得,你只需要保全好自己就好,不用管我!”
封煜寒虽然的确就像那几个官兵说得那样,已经是虎落平阳了。
可虎再落魄,也依旧保留着从前的骄傲。
封煜寒不愿意看别人因为他再受伤害。
从前在东宫的时候,他端方有礼,芝兰玉树,是人人都称颂的太子殿下。
大家拥护他,相信他,认为他将来一定能挑起江山的重担,治理好国家。
可现在,他不仅被父皇废黜,成了流放的阶下囚。
还失去了生育能力,成为人人可欺的绝嗣之人,再也没有继位的可能性。
眼前他唯一能保护的,只剩那个愿意陪他一起流放的姑娘。
反正他已经是个废人了,就算是今日死在这里,也没什么可惜的。
官兵被封煜寒死死拖住,也没有丝毫留情,劈头盖脸对着封煜寒就是一顿打。
封煜寒虽然是学过骑射武艺的,可全身都是铁制的枷锁,根本没办法挣脱开反抗。
只能硬生生地挨打。
在封煜寒意识快要消散时,他还不忘抬头冲阮清棠安抚性地笑了笑,做出“我没事”的口型。
阮清棠简直被封煜寒的送命行为惊呆了。
看来她再不出手,她未来孩子的爹爹怕是要没了。
她看准了路边的一块大石头,直接举了起来,找准角度冲着那伙官兵就去了。
官兵们打得正起劲,突然感觉头上的天似乎有点变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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