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像是认命了一样,用力握着的手慢慢松开,转身向书房外走去。
秦知闲前些日子被萧暮山骂了一顿,这几日都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府里,不知道从哪里请来了个药师,整日拿府里的仆从试药,自己坐在躺椅上,看着蜷缩在自己腿边像条狗一样的人,心情大好。
“喂,你给本宫爬起来,听见了没有?”他伸脚踢了踢地上趴着不动的人,见那人没有反应,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药师。
戴着面具的药师见状蹲下身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对秦知闲摇了摇头。
“无趣,这么快就死了。”秦知闲张了张嘴,送到嘴边的葡萄却掉到了地毯上。
旁边端着水果盘的婢女看着从手里掉落的葡萄,眼里满是惊慌,身体颤抖着跪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秦知闲嘴角的笑容渐渐消散,面无表情的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婢女,“你也瞧不起本宫吗?”
心里的恐惧渐渐将意识淹没,婢女噫噫呜呜的一句话都说不通,只能不停的摇着头,眼里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滴在地毯上。
秦知闲扬了扬眉,一双狭小的狐狸眼看着地毯上被泪水湿了的地方,慢悠悠的说道:“又被你弄脏了,怎么办好呢?”
话音刚落,一旁的药师就识趣的伸手抬起她的头,喂下去了一颗药丸。
婢女惊慌的伸出手指去抠喉咙,一声声干呕声回荡在房间里,秦知闲眉眼满是戏谑,看向规规矩矩站在一旁的药师,笑道:“虞药师毒术这么高超,嗓子是自己毒哑的吗?”
“我的嗓子没有哑。”
秦知闲皱了皱眉,听着他那像是被什么摩擦着的声音,“这和哑了有什么区别,你以后还是不要说话了。”
面具下的眼眸一暗,刚要开口,邬翰就从外面闯了进来。
“姨夫你来干什么?”秦知闲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邬翰问道。
邬翰看着一副吊儿郎当样的秦知闲,眉头一皱:“起来,跟我走。”
“走?”秦知闲晃了晃摇椅上的脚,闭眼听着婢女药效发作的痛苦叫声,“去哪,外祖父不是不让我出去吗?”
“闭嘴,说了走就走。”邬翰肚子里憋着气,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秦知闲闻言,从躺椅上站起身,慢慢走到邬翰身边,他比邬翰高半个头,隔得近了只能垂着眉眼看邬翰:“我心情好才叫你一声姨夫,你还真当自己是长辈了?”
邬翰心里漏了半拍,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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