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苑金钗录:乾隆帝的石斛长寿秘》
楔子
乾隆二十五年孟夏,紫禁城的紫藤萝爬满了御书房的窗棂,四十岁的乾隆帝却没心思赏景。案头堆着《平定准噶尔方略》的定稿,朱砂批注密密麻麻,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喉间泛起一阵燥意——这已是本月第三次午后潮热了。太医院院判钱斗保刚诊过脉,跪在地上回话:“陛下脉洪大而虚,舌红少苔,是‘阴虚劳倦’之证。近年‘火运太过’,‘少阳相火’司天,火气耗伤阴液,需寻‘滋阴而不燥’之药。”
此时的清宫御膳,人参、鹿茸、燕窝虽日日不缺,却多偏温燥。乾隆上月试服“人参养荣丸”,反添了口疮;用燕窝炖冰糖,又觉黏腻碍胃。他望着窗外的烈日,忽然想起安徽巡抚高晋的奏折里提过“霍山有仙草,名米斛,能润枯泽槁”,遂对太监李德全曰:“传旨安徽,速送霍山米斛入宫。”
上卷:霍山仙草入御苑,帝王初尝驻容颜
第一回 中年初感龙体倦,太医院里辨病机
乾隆帝的“阴虚”,来得比寻常人更缠人。晨起在乾清宫接受朝拜,百官三跪九叩的时辰稍长,他便觉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冒(肝阳上亢,阴不制阳);午时在养心殿与军机大臣议事,手指会不自觉地摩挲膝盖,那处总隐隐作痛(肾阴不足,骨失濡养);夜深批阅奏折,案头的龙井茶需泡得极浓,才能压下喉头的燥渴(胃火亢盛,津液被灼)。
太医院的御医们会诊三日,分歧不小。钱斗保主张“滋阴为主”,认为“陛下操劳过度,阴精暗耗如池漏水”;副院判孙世昌却坚持“补气为先”,说“龙体需壮阳,如添柴助燃”。争论不下时,乾隆传旨:“朕要的是‘阴平阳秘’,既不燥也不寒,你们且把各省贡药的名册拿来。”
名册翻到安徽一页,“霍山米斛”四字映入眼帘。钱斗保眼前一亮:“陛下,这霍山米斛产于大别山,附石而生,吸淮水之精,得云雾之润。《本草纲目》载其‘甘淡微寒,入肺、胃、肾经,补五脏虚劳’,恰是滋阴良药!”他取来《霍山县志》,指着其中记载:“当地百岁老人多有服食,说‘晨起嚼米斛,夜卧不咳嗽’。”
此时,安徽巡抚高晋的贡礼刚到——锦盒里的霍山米斛,茎如累米,长不过寸,色如赤金,节间短密,掐之有黏汁如蜜,闻之有清甘之气。高晋在奏折里详述采摘之法:“需在清明后,由熟手攀崖,只采三年生茎,留根与嫩芽,顺‘春生’之道,来年方可再生。”乾隆捻起一茎,对钱斗保曰:“明日便试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