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山三叠:稻泽菜共生记》下卷(第1页)

《彭山三叠:稻泽菜共生记》

下卷·三叠新声:循环生态润千秋

第五回 动荡坚守 三叠薪传

抗战时期的彭山,烽火连天,稻田也未能幸免。日军的轰炸让许多农田沦为焦土,幸存的稻田又因壮劳力参军而荒芜。陈谷丰的儿子陈保田,背着父亲传下的《三叠农诀》,在弹坑旁的残田里,固执地种上了泽泻。

“爹说过,土地不欺人,种下去总有收。”他带着妇孺,在布满碎石的田里刨土,手指磨出了血泡,就用布裹着继续干。那年的泽泻长得不高,块茎却格外结实,像憋着一股劲。次年春天,他们在种过泽泻的田里插秧,稻苗竟从焦土中钻出,抽出了金黄的穗。

有个受伤的士兵,腿肿得穿不上草鞋,陈保田用自家种的泽泻煮水给他喝。三日后,肿胀消了,士兵望着田里的稻、泽、菜,叹道:“你们种的不是庄稼,是念想啊!”——这株草与这朵花、这棵苗,在烽火中成了村民活下去的希望。

解放后,土地改革让“三叠模式”有了新活力。陈保田成了互助组组长,带着社员们扩大轮作面积。他把《三叠农诀》刻在木板上,挂在队部:“稻要浅,泽要深,菜要匀,三叠轮,土生金。”社员们照着做,亩产年年提高,彭山成了远近闻名的“粮仓药库”。

1950年代,农技站的技术员来调研,见三叠田的土壤比单作田肥沃许多,便问陈保田:“这里面有啥门道?”老人指着田里的残枝:“泽泻杆还田,油菜枯作肥,稻壳喂牲口,牲口粪还田——啥都不浪费,土地能不肥吗?”这话被记进《彭山农业志》,成了“循环农业”的最早雏形。

第六回 化肥冲击 古法突围

1970年代,化肥、农药涌入彭山,“撒一把化肥,顶三车粪”的口号让年轻农民纷纷放弃三叠轮作。“哪用费那劲?化肥一撒,啥都长!”他们嘲笑陈保田的儿子陈新农:“老一套该扔了,跟不上时代!”

陈新农看着村里的田:用化肥的稻田,头两年确实丰产,但第三年就开始板结,病虫害增多,连泥鳅都不见了。而他家的三叠田,依旧泥土疏松,稻穗饱满,泽泻断面雪白,油菜花香得能飘三里地。

有个叫李致富的年轻人,承包了十亩田,全用化肥农药,第一年亩产比陈新农多了三百斤。他得意地说:“老法子能当饭吃?”可到第三年,他的田成了“光板田”,稻苗发黄,连杂草都长不旺。

李致富急得去找陈新农:“新农叔,您救救我的田!”陈新农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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