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巴黎秋凉:琴音困寒筋
1886年的秋,巴黎的风裹着枫丹白露的凉意,吹进艾米莉的钢琴工作室。这位巴黎歌剧院的首席钢琴家,正坐在斯坦威钢琴前,指尖悬在琴键上方,却迟迟落不下去——她的手腕和手指关节,像被秋霜冻住的枯枝,稍一弯曲就传来刺痛,连最熟悉的《月光奏鸣曲》,都弹得断断续续。
艾米莉的寒痹缠了半年,起初只是练琴后手腕发酸,后来发展到手指僵硬,连握杯都费劲。她找过巴黎最好的西医,开了镇痛药膏,涂了却只缓解一时;也试过温泉疗法,回来后反而更重。听歌剧院的乐手说,蒙马特街角有个草药师皮埃尔,用东方草药治好了雷诺阿的关节炎,她便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裹紧披肩,往蒙马特高地走去。
皮埃尔的草药摊前,正围着几个居民,他手里拿着一束淫羊藿,叶背的金斑在秋日里泛着淡光。“皮埃尔先生,”艾米莉声音带着颤抖,“我的手……再也弹不了琴了,您能救救我吗?”皮埃尔握住她的手腕,指节处又凉又肿,按下去能感受到细微的僵硬:“小姐,您这是长期握琴,寒湿气积在筋脉里,得用淫羊藿配麦冬,温经又滋阴,不然单用淫羊藿,会燥得慌。”
秋日的阳光落在艾米莉的披肩上,她望着皮埃尔手里的淫羊藿,忽然想起雷诺阿那幅《东方仙草》——画里的草带着温暖的光,或许,这株草真的能让她的指尖重新流淌出琴音。
第一卷 藿麦辨证:琴音复悠扬
皮埃尔给艾米莉解释:“您常年练琴,手指总在琴键上,气血耗得快,虽有寒痹,却夹着阴虚,单用淫羊藿温阳,会伤阴津,得加麦冬滋阴,一温一润,才能既驱寒又不伤身。”他从竹篮里取出麦冬,根须像纺锤,半透明的肉里藏着细筋,“这是普罗旺斯采的麦冬,比巴黎的更润,泡在酒里,能中和淫羊藿的燥性。”
他教艾米莉炮制药酒:“取淫羊藿根茎二钱,切成薄片,麦冬三钱,洗净泡软;用波尔多白葡萄酒泡——白葡萄酒比红酒更润,适合阴虚的体质;密封十四天,每天喝一小杯,再用药酒涂在手腕和手指关节,涂后轻轻按摩,让药气渗进筋脉里。”艾米莉听得仔细,把步骤记在乐谱的空白处,音符旁多了行小字:“淫羊藿二钱,麦冬三钱,白葡萄酒泡十四天。”
回到工作室,艾米莉按皮埃尔的法子准备——她从酒窖里取出一瓶1880年的波尔多白葡萄酒,酒液像透明的月光;又从皮埃尔那里买了新鲜的淫羊藿和麦冬,用银刀小心地切淫羊藿根茎,刀刃划过,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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