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泰藿恩记:长生天草护西征(下卷)(第1页)

楔子 1220西域沙:燥痹困征途

蒙古大军抵达西域沙漠边缘时,秋阳烈得像烧红的铜盘,沙粒被晒得发烫,踩在脚下能透过皮靴灼到脚心。与阿尔泰山的寒湿不同,这里的风裹着沙砾,刮在人身上又干又燥,刚缓解的痹痛,竟以新的模样缠上士兵——不少人膝盖不肿了,却变得又干又硬,屈伸时像生了锈的铁轴,连握弯刀的手指都裂了口子,渗着血丝,军医称之为“燥痹”。

“帖木尔药师,这燥痹比寒痹还磨人!”士兵豁阿歹攥着干裂的手指,指缝里的血痂沾着沙粒,“涂了之前的长生天草膏,反而更干,夜里疼得直攥拳,连马缰绳都握不住了!”

帖木尔蹲下来,摸了摸豁阿歹的膝盖,皮肤干得像老羊皮,没有红肿却硬得发亮,再看舌苔,红而少津,像被晒干的戈壁石——这不是寒邪,是燥邪侵骨,之前的药膏用马奶酒熬制,偏温燥,在沙漠里用,反而像给燥火添柴。他望着远处起伏的沙丘,心里暗忖:阿尔泰山的寒痹靠温通,西域的燥痹得靠润养,长生天草的用法,得跟着地域变才行。

夜里,帖木尔坐在篝火旁,翻出巴图阿爸送的草药种子,又摸了摸怀里从西域牧民那换来的沙棘果——沙棘果在沙漠里随处可见,牧民说它能“润喉解渴,护皮防裂”。他忽然有了主意:或许,用沙棘果的汁液调和长生天草膏,能中和草药的燥性,既能驱痹,又能润燥——这又是一次新的实践,若能成,就能让大军在沙漠里继续前行。

第一卷 藿棘润燥:沙途复扬鞭

帖木尔第二天一早就动手试制药膏。他先将沙棘果放在陶碗里,用木杵捣烂,纱布过滤出橙红色的汁液,汁液酸甜,带着沙漠植物特有的清劲;再取来长生天草的叶(叶子比根燥性轻,更适合燥痹),用木刀切碎,和沙棘汁一起倒进陶锅,加少量稀释的马奶酒(比之前少了一半,避免温燥),用文火慢慢熬。

“药师,为什么加沙棘果啊?这果子能治痹痛吗?”帮忙烧火的徒弟纳仁好奇地问。帖木尔搅着锅里的膏体,看着汁液慢慢和草药融合,变成淡橙黄色:“沙棘果不能直接治痹痛,却能润燥——沙漠里的燥气伤了皮肤和筋骨,像晒干的草垛,得先浇点水,才能让草药的劲儿渗进去。这就像草原上的马,渴了先喂水,再喂草,才有力气跑。”

熬了一个时辰,膏体变得黏稠,却比之前的草膏更润泽,摸起来不粘手,还带着沙棘的酸甜气。帖木尔先给豁阿歹涂在手指和膝盖上,轻轻按摩——之前硬邦邦的膝盖,按摩时慢慢软了些,豁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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