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珀映潮:岭南辟疫神话录
下卷·海珀传薪:岭南药脉的传承与定格
第一回 万历大疫·海珀银花破重症
明万历十五年,岭南遭遇百年不遇的大疫。琼山渔村首当其冲,疫气像湿热的雾气,裹着全村——起初是发热乏力,后来发展到咳血、昏迷,连小林(此时已年近六旬)都染了疫,卧床不起。小林的儿子林阿海,接过父亲的陶碗与海珀,成了村里的“护疫人”。他比父亲更懂辨证:此次大疫是“湿热毒重症”,比往日的疫邪更烈,单用海珀燃香已不够,需加清热毒的草药,才能破邪。
阿海先诊了村里最重症的老渔民阿公:面色青紫,咳血不止,舌苔焦黑,脉象洪数——毒邪已入肺腑,若不急救,恐难活命。阿海取来大块的浮海珀(上月台风后捡的,色淡金、松香浓,是“上佳海珀”),碾成细粉,又从后山采来鲜金银花(岭南湿热地常见,清热毒力强)、鱼腥草(海边湿地生,能清肺热),按一钱海珀、三钱金银花、三钱鱼腥草的比例,加水煮成浓汁。“阿公,这药得趁热喝,能把肺里的毒排出去。”阿海一边喂药,一边点燃另一块海珀,混着少量苍术,放在阿公床头——海珀的松香能镇神,苍术的药香能辟秽,双香合璧,助药力发挥。
第一剂药喝完,阿公咳血少了;第三日,他能坐起身喝稀粥,焦黑的舌苔也淡了些;第七日,阿公已能靠在门边晒太阳,只是还有些虚弱。阿海乘胜追击,让村民们按“一户一陶碗”的规矩,每家点燃海珀苍术香,每日三次;再用海珀碎末煮金银花水,全村民众无论染疫与否,都喝一碗——“没染疫的喝了能防邪,染了疫的喝了能助愈”。
村里的孩童阿狗,染疫后高热不退,阿海便把海珀粉磨得更细,混在米汤里喂他,再用海珀碎末贴在他的额头——“孩童脏腑嫩,药要细,量要少,贴额头能退热,不伤及脾胃”。三日後,阿狗的热退了,又能跟着小伙伴去海边捡贝壳。
这场大疫持续了两月,琼山渔村因阿海的海珀疗法,“染疫者十不及三”,成了周边村落的避难所。邻村的郎中赶来请教,阿海笑着说:“不是我厉害,是海珀懂岭南的湿热——它浮在海上,吸了海水的清润,配着山里的金银花,能清能辟,才治得好这重症疫。”他把这“海珀银花方”用炭笔写在自家的木板墙上,旁边画了个小小的海浪记号——这便是《广东通志》记载“万历大疫”的核心实践,没有典籍指引,全靠阿海在生死间摸索出的“湿热重症治法”。
第二回 稚子暑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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