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汉嚼草治咳喘》下卷(第1页)

第四章:配伍减烈,甘草护脾胃

赵郎中的药铺里,麻黄汤渐渐成了治咳喘的“招牌药”。可没过多久,新问题来了——有个胃寒的老太太,喝了麻黄汤,咳喘轻了,却吐酸水,捂着心口直哼唧。“这药太烈,像烧红的烙铁,”老太太皱着眉,“治了喘,伤了胃,不值当啊。”

赵郎中犯了难。他知道麻黄性烈,可咳喘病人多是常年受风寒,脾胃本就虚,哪禁得住这么折腾?他盯着药柜里的甘草,忽然想起师父说过“甘草能调和诸药”,像个稳重的老好人,能压下烈药的火气。

他试着在麻黄汤里加了三钱甘草,重新煮给老太太喝。药汤还是苦,却少了些灼人的辣,老太太喝了,咳喘没反复,胃也不难受了。“这就对了,”赵郎中拍着大腿,“麻黄是冲锋的兵,甘草是压阵的将,一猛一稳,才不伤身子。”

消息传开,村民们更信这药了。有个放羊的后生,咳喘兼着口渴,赵郎中就在麻黄汤里加了点知母,既平喘又润燥;有个产妇咳喘不敢用药,赵郎中用麻黄配了点砂仁(温胃安胎),产妇喝了,喘顺了,胎也稳了。

王老实成了药铺的“编外顾问”,谁来抓药,他就念叨:“这草烈,得配甘草,赵老哥的方子,错不了。”他还教村民认麻黄:“茎秆带节,叶子像鳞片,北坡沙砾里多,别认错了,挖的时候留点根,明年还能长。”

第五章:外乡生质疑,验药破迷障

开春后,一个背着药箱的外乡郎中路过王家峪,听说赵郎中用“发汗的麻黄”治咳喘,撇着嘴笑:“荒唐!麻黄是治风寒无汗的,哪能碰咳喘?怕是你们村的人没见过真咳喘吧!”

这话传到赵郎中耳朵里,他没生气,只是对那外乡郎中说:“敢不敢打个赌?找个咳喘病人试试,不灵我赔你药钱。”外乡郎中正想显显本事,一口答应了。

巧了,邻村有个铁匠,烧了半辈子铁,得了“痰喘”,咳出来的痰黄黏稠,堵在喉咙里,喘得像拉风箱,用了多少药都不管用。外乡郎中诊了脉,说:“这是肺热,麻黄性温,用了准加重,得用凉药!”他开了知母、贝母,铁匠喝了三天,痰没少,喘更凶了。

赵郎中来了,看着铁匠发紫的嘴唇,说:“你这是‘寒包火’——外面风寒没散,里面痰火堵着,得先散风寒,再清痰火。”他开了麻黄三钱(去根节)、石膏五钱、杏仁三钱、甘草二钱,煮水给铁匠喝。

药汤刚进肚,铁匠就咳得厉害,先是咳出几口黄痰,接着是清稀的泡沫痰,喘得竟轻了些。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