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炽刚说出这话,就被江母狠狠瞪了一眼。
无可奈何,江炽转身朝那边走,可心里漫上来的烦躁,像团火似的烧在胸口。
伸手扯出领带,布料摩擦着脖颈,发出细碎声响,几下就把规整的领结扯散,松垮的带子垂在身前,可眉梢的不耐丝毫没减。
像木头桩子一样站定,江炽拉开车门后,便让江夏自己下。
当江夏朝旁边走了两三步,一甩将车门关上,低头睨了他一眼:
“你犯不着跟我来装可怜这套,身上的伤说破天了,也是自作自受。”
刚拎着包下来的江母就听到这句话,急的拍了一下江炽的肩膀:
“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江炽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鼻腔里溢出一声短促的气音:
“随便说说。”
江母也不和他计较,搀着江夏走:
“你哥那个臭脾气,说的话别往心里搁。”
江夏抬头看着前方江炽的背影,穿着剪裁利落的黑色西装,肩线绷的笔直,像块浸了冷意的黑曜石。
他抿唇点头:
“我知道哥哥不喜欢我,没关系,这辈子还很长,说不定哪天我们两个关系就和缓了。”
江夏垂眸掩去眼底翻涌的狠毒,在抬眼时,脸上挂着牵强的笑,眼尾微红,也盖不住眼底的伤心。
江母抬手按了按眉心,一声叹息,带着无奈飘在空气里。
分明都是她怀胎10月生下的孩子,性格南辕北辙不是大事,可亲兄弟间疏离成这样,的确让她头疼。
回到家里,在饭桌上吃晚饭,江炽对他的态度也是不咸不淡。
可江夏就是莫名从他的眼神里读出对自己的讥讽。
心里的不满像泡发的海绵胀的发沉,等江父江母都在楼下看电视,江夏敲响江炽房门。
门轴“吱呀”一声轻响,江夏站在门后,目光落在弟弟身上时没半点起伏,冷得像初冬的风。
没说一个字,手指已经用力。
眼见门缝越来越窄,江夏心生一计,伸出受伤的手腕,就探过去想要阻拦。
“你到底要做什么?”语气淡的像结了块薄冰。
“哥哥,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你蠢。”见他收回自己的手,江炽把门关上反锁。
看着紧闭的门扉,江夏眼神里的怨怼,像要化为实质的刀子,狠狠将门大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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