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进窗棂时,白诗言是被颈间的痒意弄醒的。墨泯的呼吸带着晨起的微热,正一下下拂在她锁骨窝里,像小猫用鼻尖轻轻蹭着,惹得她浑身发颤。发间的青丝与墨泯的长发缠在一起,在枕上织成一片深浅交织的网,稍一动弹,便牵扯出细密的痒。
“醒了?”墨泯的声音还裹着睡意,尾音微微发哑。她的手不知何时已探进白诗言衣襟,指腹正贴着腰侧细腻的肌肤轻轻摩挲,那处皮肤最是敏感,被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时,白诗言忍不住蜷了蜷身子,却被墨泯更紧地圈在怀里。锦被滑落半截,露出的肩头沾着几缕散落的发丝,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
“别闹……”白诗言的声音软得像棉花,指尖抵在墨泯胸口推了推,力道轻得像羽毛。可那点力气哪抵得过怀里人的执着,反倒像是在撒娇,惹得墨泯低笑一声,呼吸洒在颈间更烫了些。
墨泯忽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动作却刻意放轻,后背微微弓着,避开伤口的样子笨拙又认真。白诗言刚要开口,唇就被含住了。这吻带着晨起的慵懒,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缝,像在品尝昨夜余下的甜,温柔得让人心头发软。她的手本是抵在墨泯胸前,此刻却不自觉地攀上颈后,指尖穿过对方顺滑的长发,轻轻按在发烫的后颈,那里的脉搏跳得又急又稳,和自己胸腔里的鼓点渐渐合了拍。
墨泯的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滑,停在衣襟里没再动,只是指腹偶尔轻轻摩挲着,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直到白诗言的呼吸渐渐乱了,唇齿间泛起细碎的轻颤,她才稍稍退开,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眼底的笑意漫出来:“脸红得像檐下挂的红绸子。”
“还不是你闹的。”白诗言嗔道,却主动凑上去,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一下又轻又快,像蝴蝶振翅般掠过,却让墨泯的眼亮了起来,像落了满眶的星子。不等她退开,墨泯就重新吻了上来,这次却添了几分急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与她的缠在一起。白诗言浑身发软,只能攀着她的肩,任由那吻越来越深,直到肺里的空气都被吮干,才被墨泯稍稍放过。
“喘不过气了……”她的声音黏糊糊的,眼角泛着水光,却忍不住抬手抚上墨泯的唇。那里还带着自己的温度,微微发肿,看得她脸颊又烧了起来,指尖刚碰到就想缩回去,却被墨泯捉住按在唇边。
“再摸下去,我可保证不了会做什么。”墨泯的声音喑哑,眼底的火焰烧得正旺,手却很规矩地收了回来,只是将她往怀里带得更紧。锦被再次拢上来,裹住两人交缠的身子,连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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