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香港闷热潮湿,师蕊站在窗前,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收音机里预报今天有暴雨,她犹豫着是否该带伞。
笔记本摊开在桌上,最新一页写着:"6月15日,观察记录:
1. 玫瑰与庄国栋已交往近一个月,关系似乎进入热恋期;
2. 黄振华的研讨会演讲大获成功,主办方邀请他参加下月的建筑设计展;
3. 我参加了玫瑰的女性诗社,成员包括..."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师小姐,我是周太太,黄先生家的管家。"电话那头是个温和的女声,"黄先生让我通知您,今天的会议改在他家里进行,玫瑰小姐有些不舒服。"
师蕊的心一紧。原着中玫瑰第一次为庄国栋伤心,就是因为身体不适时对方却忙于工作无法陪伴。
半小时后,师蕊抵达黄家。周太太引她到客厅,玫瑰正蜷缩在沙发里,脸色苍白。黄振华在一旁来回踱步,眉头紧锁。
"来了。"他看到师蕊,表情略微放松,"抱歉临时改地点。玫瑰发烧了,不肯好好休息。"
玫瑰虚弱地笑了笑:"只是小感冒,哥哥太紧张了。"
师蕊走近,本能地伸手摸了摸玫瑰的额头——滚烫。"应该不止38度,有体温计吗?"
周太太拿来体温计一量:38.5度。
"庄先生知道吗?"师蕊轻声问。
玫瑰的眼神黯淡下来:"他...有个重要客户会议,说晚点再来看我。"
黄振华冷哼一声:"什么客户比生病的女友重要?"
师蕊想起原着中这段情节——庄国栋的缺席是玫瑰第一次意识到他并非完美恋人的转折点。但书中玫瑰只是默默伤心,而现在...
"你应该直接告诉他你需要他。"师蕊脱口而出。
玫瑰和黄振华同时惊讶地看向她。七十年代的香港,女性大多不会如此直白地表达需求。
"我...我是说,"师蕊赶紧调整措辞,"生病时希望亲近的人在身边是很自然的事。"
玫瑰若有所思:"你说得对。我一直担心要求太多会让他觉得我麻烦..."
"真正在乎你的人不会觉得这是麻烦。"师蕊坚定地说。
黄振华投来一个复杂的眼神,既有赞同又有一丝讶异。他转向玫瑰:"我打电话叫他来。"
"不!"玫瑰摇头,"如果他自愿来才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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