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斯顿想要尝试挣脱束缚在身上的锁链,但是却无济于事。
“不要再做无所谓的事情了。”族长声音冰冷。
“明明具有高度纯粹的血脉,却选择和人类待在一起生活!”
族长发出一声冷笑,“长时间没有进食新鲜血液的你根本无法使出本该有的力量。”
克斯顿看着对方,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差不多适可而止吧,比尔斯。”
“哦?”
族长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发笑话一般,捂着脸发出了哈哈哈哈的笑声。
“我非常好奇,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在出言阻止我?”
克斯顿并没有回答她,而是语重心长的说道:“血族本该有其注定的命运……它的起源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够了!”族长愤怒地打断他,“什么叫本该注定的命运!是说我们本就该死吗!还是说我们本就应该像是地窖里的老鼠一般,一辈子见不得光苟且偷生地活着!”
克斯顿眼睛微垂,“只要克制住嗜血的欲望,我们可以和普通人一样生活。”
“凭什么!”
族长近乎声嘶力竭地咆哮质问:“人类可以肆无忌惮地满足自己的欲望,为此甚至不惜发起战争!我们为什么不可以!”
“比尔斯……”克斯顿看着对方欲言又止,最终,低下头发出哀求的声音。
“放过希尔斯吧……至少她是无辜的……”
族长静静地看着面前眼角间带着皱纹男人,红色的眼睛中没有泛起任何涟漪。
“够了,已经太迟了。”族长失去了兴致,转身离开,“保持安静,然后接下来,静静地欣赏这一幕吧。”
离开前,族长冷冷地瞥了一眼克斯顿,“待我们的王再次降临后,我会让你的罪行如实地告知族人,让他们来决定你的命运。”
随着希尔斯身上的异变越来越明显,下一刻,一双血红色的骨骼羽翼突然从希尔斯的背后生出!
紧接着,无数的如同血管般的红色丝线从羽翼上生出,然后逐渐交错,蔓延开来——直至这密密麻麻的血路将躺在石床上的希尔斯彻底包裹住。
随着月光洒下,可以清晰地看道血茧里的血脉纹路——它们如同一个个心脏一般,有力地鼓动着,跳动着,一条条符文纹路显露出来。
随着时间的过去,月光穿过裂隙的角度渐渐偏移,族长急忙抬手调整咒文的轨迹,让红光始终追随着移动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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