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的手艺也不是一开始就好的。
留学的时候,没少祸害张先生。
那时候的齐先生也挺落魄的。
两个落魄先生就这么相依为命呢。
吃完饭,黑瞎子就和江小鱼去洗澡了,洗碗的是两个张家人。
泡在澡堂里,江小鱼总算觉得自己干净了。
穿上衣服,他就先去房间休息了。
张小树回来的时候,江小鱼就已经睡着。
他擦了擦头发,突然把手伸到了江小鱼的脖子上。
江小鱼睁开眼看到是小树,继续睡。
小树突然神经质的笑了一下,搂着他的腰盖着被子就睡着了。
他就知道这个人对他图谋不轨。
江小鱼睡得并不沉。
张小树搂着他腰的手臂结实有力,带着刚洗过澡的微凉水汽和一种独属于张小树的气息。
干净的皂角味。
这气息让江小鱼在迷糊中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
张小树的呼吸均匀地喷在他的后颈,有点痒。
江小鱼微微动了动,想调整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他这一动,张小树箍着他腰的手臂立刻收紧了,像是睡梦中无意识的防御,又像是某种宣告所有权的本能。
紧接着,江小鱼感觉颈后温热的呼吸靠近了些,然后,一个带着点湿意和微微力道的唇,轻轻印在了他颈侧的动脉上。
江小鱼瞬间僵住,睡意全无。
那触感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甚至能感觉到张小树嘴唇的轮廓。
他不敢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
黑暗里,张小树似乎又低低地、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手臂收得更紧,几乎把江小鱼整个嵌进自己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头顶,彻底不动了。
江小鱼睁着眼,望着黑暗中模糊的房梁轮廓,颈侧的皮肤仿佛还残留着那微妙的触感。
他心想:果然不是他一个人图谋不轨。
而且这家伙,睡着了比醒着更霸道。
话不多,动作多啊。
明明是他救了他,不应该是他以身相许吗。
想着想着,江小鱼又睡着了。
他恍惚听到了一声清脆的笑声。
另一边。
黑瞎子还在跟哑巴嘘嘘叨叨的说着他对江小鱼的感官,就被堵住了嘴巴。
两人就像融化的奶酪互相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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