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立了皇后?立了皇后也就罢了,还不知道加以制衡?”
嬴炎眼神中乍一看充满了清澈的愚蠢:“父皇,我不知道。”
你要不要看看我今年多大?
十三岁娶妻行房事正常,可大秦宗室之中及冠后娶妻的也不在少数。嬴炎就曾经说过非及冠不要给他考虑淑女。
【二十二岁。
在战场上纵横的青年加冠也要在边疆之地,太子亲自前来为七弟举行加冠仪式。
兄弟二人时隔七年再次重逢,皆是感慨颇深。
“七弟,这些年你做的很好。”
“长兄,这些年真是辛苦了。”
同时出声后齐齐一怔,然后反应过来笑着互相碰拳。
“哈哈哈,为兄带了了好酒,来!我们兄弟不醉不归。”
寒风呼啸,月朗星稀。
谁知后夜雪雨交加,愣是把喝嗨了的兄弟二人来了把透心凉,心飞扬。
头发衣摆都挂满了冰雪,兄弟二人酒醒了。太子直言不讳:“你怎么不早说今夜可能下雨?”
原本是下雨,这么低的温度,还没落到地面就结成了冰雪。
嬴寰呼了口气,没有兄长反应这么大:“说不准呐,说不准。钦天监的水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边的人还没有钦天监那么高的水平呢!!”
望远镜在他们那里好像是摆设,都去观天象去了。天气预报谁都无法保证百分百准确。
兄弟两个面面相觑,最后哈着白气缩着脖子回了屋内。
狼狈的像是两只大黑耗子。
太子嘟嘟囔囔:“孤就不该心疼你,让叔父那个老不死的过来多好?说不准能直接冻死他,这样还少了不少阻力。”
嬴寰敷衍的附和:“啊,对,对对。”
太子裹着厚厚的毛毯,捧着热姜汤直打喷嚏,过了一会儿,道:“七弟你这地方,连个靠谱的钦天监都没有!改明儿我调几个老家伙来……阿嚏!”
嬴寰往火盆里添了块松木,火星噼啪炸响:“可别,那群老古董来了,怕是天天要念叨‘星象示警’‘阴阳失调’。”他突然压低声音,“上个月陇西送来的密报,叔父又往宗正寺塞了三个女儿。”
“呵!”太子把陶碗重重搁在案几上,“这老匹夫倒是执着,从你十四岁起就往你府里塞人。”他突然凑近,促狭地眨眨眼,“说起来,你那王妃……”
秦太宗时期就否决了“男女同性,其生不蕃”,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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