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不可啊!”
“您不要冲动,没有圣人传位,称帝即得位不正。”
“丰王此计毒辣,他这是故意激您,您一旦调兵,可就是谋反了啊!”
“他玄武门政变,囚禁父皇,拥兵自重,目无朝纲,孤乃太子,为何不能称帝调兵??”李亨气急败坏。
“太子殿下,他没有僭越称帝啊,您哪里去找理由讨伐丰王?”一帮谋士愁白了头。
“而且他军威滔天,比肩太宗皇帝,据传万人禁军玄武门跪迎,丰王脱帽退万军,民心所向,您这个时候起兵,无疑于和整个大唐为敌!”
“那孤就要看着他上位吗?”李亨简直要把后牙槽绷断,这一切本该属于是他的。
“太子殿下,足下有一计!”
“这长安,您不能回去,对外就说咱们也有圣旨,咱们也抗击叛军,咱们也可以爱民!”
“您是顺位继承,他不过庶子,您称不了帝,他也别想,咱们暗中联系长安不服丰王的人,哪里还有咱们的底子,暗中积蓄力量,同时和回纥联姻,扩张军力,等待时机!”
“且广布流言,指责他囚禁圣人……”
“……”
一月二十一日。
大雪纷飞,古老的长安已彻底步入正轨,所有的军队和人事调动尘埃落定。
李凡开始着手调度军队,整顿内政,对付安禄山了。
“王爷,潼关,孟津关皆来报,安禄山大军突然销声匿迹了,不知道是不是后勤原因,几乎全面停止进攻了。”
神武府内,大量军政要员皆在。
李凡眯眼,黑色蟒袍神武过人,望着窗外雪花纷飞,淡淡道:“叛军不是销声匿迹了,是在谋划新的出路了。”
“新的出路?”众人疑惑。
虽然历史走向已经不同,但有的事情是变不了的,李凡道。
“潼关久攻不下,后方李光弼颜真卿等人牵制,安禄山大军已是濒临绝境,当时要不是哥舒翰被迫兵败,潼关的辎重粮草被叛军得到,叛军现在都崩了,退回河北了。”
“他们的目标大概率会放向江淮之地。”
闻言,户部尚书安思顺震惊:“王爷,那可是大唐半数赋税和农耕之地啊,是支撑大唐的唯一支柱了!”
江淮即江南和淮南之地,富饶至极,物产丰富,有着大唐一半的钱粮,特别是安史之乱爆发,河北反了,河南没了,江淮就成为了唯一支柱,就指望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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