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映舟把那只麻雀留了下来,所以虞娇也不算无聊。
虽然听不懂它在说什么,但是耳边有声音总还是没那么孤单。
她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的雪景,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折腾的皱皱巴巴,右肩半露未露,麻雀踩在她的腰上阖着眼睛,一片岁月静好。
于是虞娇又开始困了。
她打了个哈欠,歪着头再度进入了梦乡。
……
找人这件事,一看嗅觉,二看经验。
恰巧,萧凛都不缺。
他站在雪地里眯起眼睛,打量着这座被雪覆盖的宅院——屋檐下的灯笼在风中摇曳,雪色将顶上的鎏金牌匾大字映得忽明忽暗。
有疑惑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这风格按照常理来说应该是皇室玩家住的地方,但是这周围的皇室玩家不是被他杀的差不多了吗?
难道有漏网之鱼?
不过他没太纠结,反正此行的目的就一个。
不管是谁,把人杀了。
血衣楼也好皇室也罢,反正都不对付。
他将门锁砍了,推门进去。
沿着鹅卵石铺成的路向前走,靴底在雪上留下浅浅的印痕,转瞬就被新雪覆盖。
最终,在主屋前停下了脚步。
萧凛听见了一些细微的声响。
他走到窗前,透过窗纸,隐约能见里面的影子,好像是有个人躺在榻上,而且看身形像是个女子。
萧凛没有怜香惜玉的美德,他理应直接下刀。
但是鬼使神差的,就好像是体内有另一个人格感觉到了什么,驱使他伸手将窗户推开了。
当时多么莫名其妙,过后就有多庆幸。
窗棂发出细微的“吱呀”声,寒风卷着雪花灌入室内,落在了女孩白皙的皓腕间。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虞娇皱了下眉头,但并没有醒。
萧凛的手僵在半空。
他瞳孔惊缩,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细胞都凝固了,连呼吸都忘在了脑后。
他看见榻上的女子青丝散乱,衣襟半敞,露出纤细的锁骨,一只麻雀被她拢在掌心,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是虞娇吗?
是她,是她。
眉毛,鼻子,眼睛,哪怕她一身古饰,也和记忆中的女孩一模一样。
萧凛的刀“咣当”一声掉在雪地里。
老天无情,曾让他们在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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