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这局面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没有丝毫胜算,别说九一开,这场面说是十零开都不过分,可温不言依旧稳稳当当的站在原地。
他从发现真相到现在,有震惊、不解、难过,可唯独没有过害怕。
哪怕对面是他亲哥哥,哪怕亲哥还是大名鼎鼎的剑圣。
温慈连他的能力都能斩,想要杀死他,轻而易举。
温不言却从地上跳起,直直的朝着他冲了过去。
然后又毫不意外的,被温慈给踹到了地上,甚至还砸出了一个深坑。
“咳……”
少年咳出了鲜血,他听见了自己脊背骨头破裂的声音。
回过神来之时,温慈从空中落下,站在了他的旁边。
然后,举起了手中的剑。
“别……!”
一声刺破血肉的声响。
温不言瞳孔微缩,他颤抖着低下头,看向了扎在自己胸口处的利剑。
冰冷的剑锋没入胸口时,温不言反而觉得浑身的剧痛都滞涩了一瞬。
不是麻木,是某种更尖锐的东西刺破了皮肉,比骨头碎裂更清晰的,是他胸腔里那颗还在搏动的心脏,正被寒意一点点啃噬。
还是有点疼。
但他仍旧一声未吭,反而转过头,看向了某个方向。
虞娇正站在那里,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们,眸中的泪要掉不掉,盈盈欲滴。
温慈松开了剑柄,朝着她走了过去。
男人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可女孩的目光还在不远处被剑插在地上的少年身上。
温慈可以用言语去哄骗其他人,可摆在面前的现实无法骗人。
哪怕他已经走到了面前,可虞娇的目光始终不在他的身上。
就像当初,他们彼此看起来那么的密不可分,不管是在身体上还是情感上都无比契合。
温慈对于情爱一事生来就持很“悲观”的态度。
他生来就冷血,连最基本的生理欲望都没有,别人借着这个毫无规则的世界逍遥快活,而他最不“健康”的活动,也不过就是爱喝点酒罢了。
叶婉容曾经还问过他,是不是天生的少根弦,那时的他不甚在意的回了一句“或许吧”。
后来女人又说:“你不是少根弦,你只是没有碰到那个人。”
温慈还是没往心里去。
他以这个心境过了大概两辈子了,正常的人类社会尚且如此,更别提游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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