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你连我偷进你的卧室都不允许,连我的兽形睡在你枕头边都要被丢出去,为什么他可以?还侍寝?”
涂山滟满眼控诉,快要哭了。
沧溟闻言,更加眉飞色舞。
“还能为什么?”
“因为我是小妻主名正言顺的兽夫啊!”
“不会吧不会吧?你可是待在小妻主身边十多年的未婚夫啊,难道不知道小妻主的道德底线很高吗?”
“一日你没被授印,没有婚契的枷锁加身,小妻主就绝对不会主动越过那道线。”
眼见着涂山滟终于吃瘪,露出了受伤的眼神,沧溟爽了!
“哦,我忘记了,你跟小妻主的婚约早就解除了,所以你现在就只是我家昭昭的青梅竹马。”
“顶多……你就是个想吃回头草的追求者。”
“追求者哪来的资格过问我小妻主的闺房之乐?”
“请,自,重!”
最后三个字,沧溟咬字特别重。
看着涂山滟快被气吐血的样子,沧溟扬眉吐气,公主抱起他心爱的小妻主,不给她心软说话调和的机会,一闪身就进入到海洋装修风格的卧室中,“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那一声,仿佛王母娘娘拆散牛郎织女划下的银河,把小可怜·涂山滟阻挡在门外。
涂山滟的确如同五雷轰顶,从未想过他与沧溟之间的差距居然有这么大。
即便他知道沧溟的兽印之所以还没能发光,是两人还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而没能突破最后一步的原因,是昭昭没了心脏。
她残缺的身躯,根本禁受不住授印的能量冲击。
可他从来没想过,除了最后一步,两人竟然亲密如此!
那……她跟其他四兽夫,也到了这种程度吗?
如果是以前的昭昭,他不会相信她会雨露均沾,也会自信的断定她会独宠他,只有他在她心中才是不一样的。
可他们都被算计后,一切都回不到从前了。
她既然亲口承认了六兽夫的名分,并主动为他们授印,也接受了他们的兽印,就说明……那六个跟曾经的他,地位是持平的。
他不再特殊,再没了在她面前不管如何作都会被包容的权利。
这一刻,听着一门之隔火热的亲吻动静儿,涂山滟一颗心坠入谷底,不得不直面残酷的现实。
那是被他极力忽略,不愿相信会发生,却必然会被他亲眼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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