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已读完,众人沉默良久。
王景轩缓缓开口。
“这个孟怀……”
他摇了摇头,似乎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这个人。
“……敲诈勒索……变相自杀,亦或是……教唆他人协助自己骗保?”
法律的条文,在这样复杂的人性面前,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秦耀辉点头。“那许清川……他虽然是被胁迫,但毕竟是亲手……”
“故意杀人罪,恐怕很难完全开脱。”
苏御霖点头。“更何况,还有三年前那起肇事逃逸案。”
王景轩点了点头。
“通知预审科,对许清川的指控需要调整。”
“肇事逃逸致人死亡,加上这起……性质恶劣的杀人案。”
“数罪并罚,他这辈子,怕是很难走出监狱了。”
秦耀辉叹了口气,心中五味杂陈。
他看向苏御霖。
这小子,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孟怀的遗言是关键。
认定了许清川的谎言背后另有隐情。
一步步抽丝剥茧,最终揭开了这样一个令人唏嘘的真相。
这混球!到底是会通灵还是怎么着啊。
哎……或许自己很快就该退休了。
王景轩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华灯初上的城市。
“这个案子,到这里算是水落石出了。”
“只是这真相,太过沉重。”
他转过身,看向苏御霖。
“御霖,你做得很好。”
“只是,以后再有这种让老秦亲自‘卧底’的计划,提前跟我通个气。”
“免得他回来跟我抱怨,说你这小子不尊老爱幼。”
秦耀辉的老脸一红,咳嗽了一声,强行挽尊。
“王局,我那是为了办案,也算是体验生活!”
苏御霖笑着点头称是。
……
夜色渐深,一场淅淅沥沥的秋雨,不知何时开始飘落。
苏御霖站在自己办公室的窗前。
望着雨中模糊的城市轮廓。
玻璃上凝结的水汽,让远处的灯光都变得迷离起来。
苏御霖想起了孟怀信中的那两个括号里的“笑”字。
那是怎样的一种笑?
是自嘲?是解脱?
他不知道。
法律会给许清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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