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仪殿的事情刚解决,李承乾就命狄青带着圣旨,还有李君羡前往陇右道。
按照李承乾和寇准的想法是由狄青接管凉州都督李大亮的军队,确保长安的安全,之后,再将李承乾被授予‘天策上将节制天下兵马和尚书令总百揆之务’的圣旨传发各地。
在狄青和李君羡离开长安后,李承乾开始准备处理那些降军和降将。
辰时初刻。
他在甘露殿,召见了太子左卫率张士贵、太子右卫率公孙武达两人。
张士贵、公孙武达两人看到高坐上首的是李承乾时,两人目光暗中交汇,纷纷面露骇然。
“张士贵,公孙武达,如今整个长安,已在朕手中,朝堂也都已稳定。你们两人有没有想要对朕说的?”李承乾淡淡地看向两人说道。
殿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张士贵与公孙武达紧绷的面容。两人盔甲未卸,甲叶上还沾着昨夜血战的暗红痕迹。
李承乾斜倚龙案,指尖轻叩剑柄,目光如冰刃般刮过二人脸庞。
“张卿、公孙卿。”他声音轻缓,却字字如钉,“昨夜玄武门下,朕的亲卫折损三百二十一人——其中有一百七十六人,是死在你们统领的太子左右卫率箭下。”
张士贵喉结滚动,额角渗出冷汗。公孙武达的指节捏得发白,铁甲下的肌肉绷如弓弦。
“臣……”张士贵突然单膝砸地,膝甲与金砖相撞的闷响惊得殿角铜鹤灯烛一晃,“臣罪该万死!”
公孙武达几乎同时跪倒,额头重重磕在地上:“臣等愚忠旧主,犯下滔天大罪!”
李承乾轻笑一声,起身踱至二人面前。玄色蟒袍下摆扫过张士贵颤抖的手指,像毒蛇游过猎物。
“愚忠?”他忽然俯身,一把攥住张士贵的护颈铁片,“朕记得武德九年,你二人随父皇玄武门弑兄时——可没这么讲究忠义!”
公孙武达猛地抬头,正对上李承乾猩红的双眼。那眸子里翻涌的戾气,竟比当年浑身浴血的李世民更令人胆寒。
“锵——”
李承乾突然拔剑,寒光闪过,二人头盔红缨齐根而断。缨穗飘落血泊,如两颗被斩首的头颅。
“选吧。”他剑尖挑起张士贵的下巴,“是学当年的侯君集做我父皇的从龙功臣那样效忠于朕,还是效仿如今的房玄龄当个阶下囚?”
张士贵突然暴起,却不是反抗——他一把扯开胸前护心镜,露出布满箭疤的胸膛。
“臣愿歃血为誓!”他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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