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这就是我师父,清虚道长!“黎洛屿笑着冲广场上那个俊朗的白色短发青年扬了扬下巴:“师父,我家傲娇儿老头儿,傲娇起来那股劲儿,跟您有的一拼!”
黎老爷子又是一个脑瓜崩重重磕在她脑袋上:“没大没小!” 转身抬眸认真打量起清虚道长,见对方虽然短发短衫,怀里还抱了只灰白的小东西,却透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便也礼节性的颔首,算是打招呼了。
清虚道长笑呵呵的,目光落在黎老爷子的眉眼上,语气真诚:“黎老爷子一生杀伐果断、护国安邦,果然是一代名将啊!您这精神气十足,老当益壮、还真是不减当年啊!”
“哦?”黎老爷子挑眉,烟袋锅子悬在半空,显然对这突如其来的夸赞起了兴致,“道长这话倒是稀奇。”
“何止认得,贫道当年在战场上有幸见过您老一面,” 清虚道长眼中闪过一丝追忆,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裳褶皱,“那会儿您率着尖刀连夜袭恶军炮楼,左手拎着颗敌军军官的头颅,右手攥着滴血的长刀,从火光里冲出来时,跟战神降世一般。”
黎老爷子闻言猛地一怔,猛地转身,目光死死盯着清虚道长的眉眼,忽然一拍大腿,声音都发了颤:“你,你是当年在抗恶战场上,于张家坟乱军之中直取恶犬将领首级的那个小道士?一身白袍染红了大半、背着把桃木剑,临了了给我塞了半瓶止血散的那个小道士?”
清虚道长朗声一笑,拱手作揖:“唉,都是些陈年旧事,不足挂齿。”
“好小子!原来你还活着呀!”黎老爷子眼眶瞬间泛红,声音哽咽:“要不是你,我们那一战早完了!当时恶犬的援军把我们堵在坟圈子里,眼看就要全军覆没,是你揣着从天而降一刀抹了那恶犬的脖子,硬生生替我们撕开了道口子!是你救了我们整个团的性命啊。”
他攥着清虚道长的胳膊,指腹用力得几乎嵌进对方肉里:“后来的后来,战争胜利了,红旗插遍了山头,可我到处打听你们的下落,依稀听到不少传言,去听到做多的就是你们观里的道长们全都战死沙场了,一个都没有活着回来的。我和几个老兄弟上了白云观,去了大江北,跑遍了大半个国内的战场,就想着替你们收殓尸骨,可还是没能找全......,最后拼拼凑凑,只找到52具能辨认出的骸骨,如今他们全都安葬在京都的烈士陵园内,只是墓碑上没有名字,只统一刻着“英雄不朽”......
清虚道长此时已经泪流满面,发不出半点儿声音,只郑重的弯腰,行了个标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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