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可能?”
云中鹤那刚刚还阴鸷得意的笑容瞬间僵在青白的脸上。来不及多想,就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铁钳般的力量扼住了咽喉,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只觉眼前一花,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便已精准地、冷酷地扣住了他的脖子。
“呃……” 云中鹤的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如同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眼中的阴鸷瞬间被无边的恐惧和窒息感取代。
他徒劳地挣扎着,双手疯狂地去掰那只如同精钢浇筑的手掌,双脚离地乱蹬,却没有一丝的作用。
只见花满庭单手将云中鹤提起来,如同提着一只待宰的羔羊,轻而易举地举到了半空。他的眼神不再是之前的茫然空洞,而是一种俯瞰尘埃的极致冷漠与高傲。那目光里没有愤怒,没有杀意,只有一种处理碍眼垃圾般的纯粹漠然与不屑。
“老四!”其他三大恶人看到这一幕,惊叫一声。
只见段延庆瞳孔骤缩,深陷的眼窝中爆射出骇人的精光,他反应最快,攻敌所必救。枯槁的右手猛地一拍,借力腾空,精钢铸就的铁拐杖尖凝聚起一点极其锐利、足以洞穿金石的寒芒,以杖作指,带着尖锐的厉啸,闪电般刺向花满庭周身数处致命大穴。
这一击,狠辣刁钻,正是存了围魏救赵的心思。
然而,面对这足以让一流高手饮恨当场的凌厉杀招,花满庭却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他甚至懒得去看段延庆那快如鬼魅的身影,只是如同驱赶一只微不足道的蚊蝇般,任由那凝聚了恐怖指力的精钢拐杖尖,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狠狠地、结结实实地点在了自己的眉心、肋下、丹田数处要害之上。
噗!噗!噗!
几声沉闷的、如同钝器击中铁板的声响。
段延庆的脸色瞬间剧变,他感觉自己足以洞穿铁板的指力,如同泥牛入海,撞上的不是血肉之躯,而是一座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
一股难以想象的反震之力顺着拐杖传来,震得段延庆手臂发麻,虎口剧痛,几乎握不住铁拐。更令他心头骇然欲绝的是,对方体内那浩瀚如渊的力量,竟连一丝涟漪都未曾荡起,仿佛他拼尽全力的一击,不过是清风微微拂过山岗。
就在段延庆心神剧震的刹那,花满庭那只扼住云中鹤脖子的右手,五指微微向内侧,极其随意地、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头皮炸裂的骨裂声,清晰地响起。
云中鹤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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