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把被褥拿出来晾晒。
院里面的门没关,从他家门口路过一位婶子,看见了江若,问他:“赵家的,你汉子真跟狼群搏命了?”
村里面人这几日说的最多的就是赵砚他们那晚上遇到狼群的事了。
赵砚他们回来,身上都带着血,看见的人还不少。
村里面人听着都后怕的很,这些天,各家各户,家里面的娃娃都不让独自出门了,就怕遇到险。
山上的饿狼饿狠了,说不得还会跑下山来。
“运气好罢了。”江若说。
从狼群里面逃生出来,这可不是走了大运吗?
这婶子伸了伸脖子,眼睛往四处看了看,小声跟江若说,“听说,卫闲让人把那晚上受伤的狼全药死了,光是卖狼皮就整整卖了……”
婶子伸出手掌:“卖了五百两!”
这婶子说时,话里面带着酸。
江若对这事早有耳闻。
但他一想到二十多头狼全被药死,剥了皮,他浑身不得劲儿。
何止他?
饶是赵砚他们几个胆子大的汉子,看到那二十多张狼皮,都觉得头皮发麻。
“要说,赵砚他们也跟这些饿狼耗了一晚上,卫闲能把这些狼药死,赵砚他们几个功不可没,卫闲没给你家分点银子?”
江若笑了笑:“狼是他药死的,为什么要跟我们家分银子?”
婶子啧啧了两声,似乎是替他家感到可惜。
还撺掇江若:“他不给,你得去要啊!”
怎么着也得要出来几十两!
江若笑着摇了摇头,把晾衣绳上放的已经晒干的衣服拿回屋里。
江若进来时,赵砚伸了伸懒腰,从床上起来。
“你再躺两天。”江若看到了说。
赵砚在家里面已经躺了三四天了,实在是躺不下去了。
他身上的伤已经结痂了,天热,纱布也取了,他光着膀子时,江若看到他手臂上的伤口,总能想到那天的血淋。
“不躺了。”赵砚穿上衣服,跟江若说:“我再去一趟山里。”
江若一听,皱了皱眉,神色也冷了下来:“前几天才遇了险,咋还想着往山里去?”
赵砚看着自己夫郎生气了,走到他的身边,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拍了两下,笑了笑:“好夫郎,你听你汉子说。”
“我去山上是去陷阱那里,里面掉进去了一头山羊,还有一头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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