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终结。
一切真相贯通。
也印证当前此事做的没错。
虽不知这邪物为何能借众生念力壮大己身,但当下之计,确是必须破除其威严,掀起百姓的反抗意志!
另外,不得不提起精神的是,那最后一幕的画面,毫无疑问指的是张花钿。
其腹中的东西,要更凶!
真正的硬仗还未上演!
“你知晓了什么吗?”心细的许琪察觉谢笙神色变化,低声探询。
“嗯。”
谢笙点头,并道:“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砸碎那老鼠在所有人心中的‘神’之印象与恐惧。”
“能行吗?”
冯文杰看着神情亢奋的人群,“他们现在只是在对死去的狗官发泄怒火。”
“一定可以!”
谢笙笃定,径直走向城楼,“无需他们提刀搏命,只需让他们心底明白,‘神’是假的,是邪恶的。”
“一个带来灾厄、索要血食的所谓神明,还供奉它作甚?”
“若不是它拥有邪力,早被百姓砸了神像,丢进茅坑淹了。”
冯文杰和许琪闻言,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均想起民间种种“敬神”轶事。
说来也是,大夏数千年拜神之风,却也透着几分…真性情?
久旱无雨?便将龙王神像请出庙宇,暴晒烈日之下。
供奉无应?或便对其不再虔信,态度冷淡。
说是“沟通”或“仪式”,实则,未尝不是百姓某种朴素的表达。
不多时,三人登上城墙垛口。
人群安静下来,隐隐猜到什么,目光灼灼地盯着谢笙三人。
预感很快被证实。
谢笙拿起张县令那颗狰狞的头颅,用绳索,高悬于城门洞顶!
人群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狂热欢呼,许多人喜极而泣。
待这宣泄的浪潮稍歇,谢笙目光投向身旁。
“你说话就是,不抢你风头。”冯文杰随性地道。
许琪也道:“我口才平平,况且,我俩这身官服,不比你那道袍来得更有说头。”
“……行吧。”谢笙点头,无须在这种事上谦让什么。
面向众人,伸手虚压。
众人也很给面子,声音收敛。
谢笙声音清朗,如金石落地,响彻城头:“诸位父老乡亲,那所谓的‘神’,实乃一邪魔!从未赐下任何福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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