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简直没有看到过这么丑的画。
画上画了三个人——如果那姑且算是人的话,最中间的人个子矮矮的,头顶涂了一圈黑色水彩笔,算是头发,两只手张着,分别牵了个比自己高不少的人,一个穿着裤子,一个穿着裙子。
司徒镇南都是靠着这些来分辨出来性别的,否则自己完全没办法看出他画的是什么东西。
司徒羡捧着画,等着爸爸表扬。
终于,司徒镇南的眼神从画上收回来,特别认真的看着他。
“以后别画画了。”
他语气嫌弃的说。
司徒羡瞪大眼,好像听不出司徒镇南的嫌弃,一脸天真,“为什么呀?”
司徒静很想插话进来,说你画得实在是难看了,刚要开口,司徒镇南扫了个眼神过来,她赶紧闭上嘴。
司徒娴解释,“因为爸爸可能觉得羡羡擅长其他的吧,你有没有其他喜欢的?”
司徒娴的说辞很容易让人接受。
司徒羡马上笑开了,“娴姑姑,我还不知道——爸爸,我画的爸爸妈妈,我送给你。”
他把画纸给递过去,司徒镇南扫了眼面前的纸。
眼神幽暗。
他没接,径直上楼去了。
司徒静长长松了口气,朝司徒羡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白痴。”
她也上了楼。
司徒娴和司徒羡待在客厅里。
司徒羡手里还捏着那张纸,边缘都被捏得皱皱的,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
司徒娴看着他这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她也不喜欢司徒镇南,可不能否认的是,司徒镇南继承司徒家的家业后,的确将司徒家的家业壮大起来,而且,并没有苛待她和司徒静姐妹俩。
至于司徒羡,她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也有点感情。
她温柔的摸了摸司徒羡的脑袋,刚想要安慰他,司徒娴先抬头冲她笑笑。
“爸爸今天肯定特别累,姑姑也很累吧,时间很晚啦,羡羡要去睡觉了,姑姑也去睡觉吧。”
司徒羡把画纸叠好,放进书包,噔噔噔跑着上楼。
和司徒羡这么大的孩子,要么得让大人脱衣服,要么得让大人哄睡,他在刚上小班的时候就已经不需要大人操心这些。
司徒娴放心不下,跟着他进了房间,司徒羡已经坐在床上,乖乖的解着衬衫扣子,脱了裤子,自己换好睡衣。
做起这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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