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星曌神山还不叫这个名字,那时候的东瀛洲还是人族的地盘,但妖族也能融洽地融入进东瀛人的生活。
星曌望着云海深处若隐若现的渔村灯火,忽而轻笑。
其实她并不是人,她是一条蛇,由于贪恋悬崖树上的灵果跌下悬崖,却被男人所救。
男人是个修行者,那棵灵果树是他种下的,他故意将树栽在最险峻的悬崖边上,就是为了想让觊觎的人望而却步,却不曾想会有一条蛇不怕死。
男人说她对玄炁敏感,定能修行,她天性凶悍,没少让男人吃苦头。男人却始终不死心,终于让她变得温驯了些,她便从此留在了他的身边,跟着他坐看云卷云舒,闲听花开花落。渐渐的,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可以开始变化,怀揣着对男人的憧憬,她长成了人形,真的成为了一位妖修。
在那一天,男人为她取了个名字,就叫星曌。往后的日子她还是跟着男人修行,男人总是很温柔,什么话都跟她讲。他们一起看过了许多风景,也经历了不少磨难,但她觉得跟男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想来男人也是一样。
后来他不叫她徒儿了,也不叫她的名字,他叫她娘子,她叫他相公。
“又在看人间烟火?”玄衣男子负手而立,墨发被山风扬起,眉间凝着温雅笑意,“修行者要冷眼看尘寰,怎么能看笑呢?”
星曌转身,指尖点在他胸口,“我哪里看的是烟火?我明明看的是仙凡间的界限。仙凡相隔,云雾相隔两岸,各有晨昏,互不叨扰,这般便好。”
男人目光穿透云层,却是轻叹:“真的好吗?玄炁生于天地,本该是润泽众生的春雨,却被我们变作了私藏的玉露。倘若有玄炁相助,凡人的日子也不至于过去这么多年也无多少进步。”
星曌抓住男人的手,“你背地里教凡人们经算都能惹来他们的不悦,你又何苦如此?你不是说,他们才是你的朋友吗?”
“可我已经有些不认识他们了……我甚至不敢去想凡人的文明停滞不前,是不是他们在暗中作祟的缘故……”男人愁眉不展,很是惆怅。
“可他们既然不想让新的修行者来抢夺玄炁,又害怕凡人中出现能威胁他们的存在,又何必还要暗中护着凡人?干脆让凡人自生自灭不就好了?”星曌不解地问。
男人摇头,旋即将星曌的手握住,“我经过多年的研究,大体可以认识到玄炁其实是一种源于生命本身的力量。玄炁越多的人,他的生命力就越强。相应的,生命越多,散发出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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