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瞒着我的原因？”姬时渺气笑了：“你甚至连试都没试过，就笃定我帮不了你，厉星澜，你就这么不信任我？”
“我不是不信任你，渺渺。”面对小向导的目光，厉星澜有些无奈：“一件事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我是不会主动去做的。”
而他的精神图景成功疗愈好的可能性不超过三成，哪怕是昨天那位精神力等级超3S级的帝国公主殿下，把握也不过七成。
厉星澜一点风险都不愿意让姬时渺承担，所以才会一再犹豫——尽管他们之间的契合度高达97%，但他仍然不能保证自己失控的时候一定不会伤害她。
“你的精神图景是什么时候出问题的？”姬时渺问。
厉星澜默了默，最终还是选择如实回答：“五年前。”
五年前，也就是说，在她向他表白的前一年，他的精神图景就已经受到不可逆的损伤了。
五年，他瞒了自己整整五年！
虽然厉星澜现在已经解释清楚了，但姬时渺还是有一口气堵在胸口下不去。
“那你，是因为这件事情才拒绝我的吗？”
在少女充满期待和复杂的注视下，厉星澜点了点头，没再否认什么。
在他看来，反正这次疗愈再不成功，那他大抵是真的命不久矣，但厉家还有厉星临撑着，这小子在罪狱星历练这么多年，成长了不少，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一个健康的，强大的高阶哨兵。
主家的光辉不断，厉星澜也就放心了。
在生死面前，这种事情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更何况，现在的渺渺......应该早就不喜欢自己了，过去了这么久，她也许早就释怀了吧。
厉星澜失魂落魄的想着，却在下一秒听到少女颤抖着声音骂：“厉星澜，你真是自以为是的笨蛋。”
他意识到这句话里的意思，难以置信的抬头，看到的是姬时渺含着泪，却亮的惊人的目光。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笨蛋，是木头，空长一张渣男脸，却笨的什么都想不明白，就会自己一个人钻牛角尖！”
“要是，要是你当初就承认自己也喜欢我，那我们就不会白白错过这么多年了啊。”
听到姬时渺的话，厉星澜久久不能回神，好半晌，才垂眸道：“可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是吗？我们已经错过了......”
她见识过了外面更广阔的世界，怎么还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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