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临意识到什么,愣怔:“你也不行?”
“我全力肯定能伤你,但克制之后只会溢出一些阴气,试试就知道了。”温辞望着他暗含期待的凤眸,唇角一弯。
十几个世界轮回,洁癖和好色这两点始终如一,不免好奇,本人究竟什么样子。
“怎么试?”季砚临攥紧拳头。
温辞吻上他,含笑看着他:“就这么试。”
季砚临凤眸一亮,压下被温辞勾起来的躁动,微微退开:“你的意思是我们不会人鬼殊途……”
他没好意思明说。
通常而言人鬼殊途,鬼对人伤害巨大,可他的命格特殊,说不准真能抗住温辞外溢的阴气。
“有可能。”温辞说道。
主要是没童子命这么试过,古籍里便也没有说明。
他们要试了,倒是可以做个补充说明。
季砚临遇见温辞之后,从不否认自己好色,可也不是谁的色都好,只有温辞,稍微一个眼神,就由内而外升腾热意。
上午买菜趁温辞转身婉拒搭讪,他多付款了两样东西,这会儿垂眸思考该怎么开口。
他还没想好,就见温辞放下膝盖上的果盘,径直走向厨房,精准找到东西,往上抛了两下玩乐,笑道:“正好。”
人身脆弱,他不主动买,自己后面也是要专门买的。
季砚临脸上发烫:“你怎么知道……”
“我感知不靠视力,法力同样能感知。”温辞撕开包装,尺码也正好。
另外瓶子拆开,是他喜欢的气味。
过去吻了吻季砚临:“季总好贴心。”
季砚临耳廓通红,当时眼疾手快没想那么多,可如今亲眼目睹这一幕才恍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好色。
与他相比,年龄小的温辞就从容许多。
作为他主动购置用品的回报,一阵金红之气席卷,绯红帝袍逶迤拖地。
无论看几次都会被惊艳,季砚临呼吸一促,想起方才看那些视频,轻触眼前长发:“你会舞刀吗?”
“舞刀?”温辞有点不明所以,可答应痛快,“应该不难,给你舞一个?”
亲昵之前,爱人表演才艺,听起来好似古代酒池肉林的昏君。
更具反差的一点,起舞的是君王。
温辞顺手召来茶几上落灰的刀盒。
刀盒开启,玄黑长刀出鞘,一袭绯红帝袍金丝流转,长刀随他腾挪出鞘,寒光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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