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我这是出现幻觉了吗?”
迄今为止对罪人的任何经历都既不关心也不参与的维吉里乌斯……穿过一片狼藉的战场,向地下室里走来。
“特……特特特特色老爷……吾有些神志不清,好似看到了梦境……真的是特色老爷吗?能摸摸汝的脸确认一下吗?”
维吉里乌斯冷冷瞥了说话的堂吉诃德一眼。
“看来还有些精力。能絮絮叨叨地讲些废话。”
“哦哦……何等尖刻的话语!正是吾等的特色老爷没错!”
“你……你怎么来了?不对,我当然是特别希望你来……但是……”罗佳激动地有些语无伦次了。
维吉里乌斯回答:“因为我感觉到这宅邸之下有令我熟悉到无法忽视的东西。壳散发出的浓烈臭味……还有悲惨的哭声。”
以实玛利喃喃:“但是您目前为止……一次都没有……”
“参与进来。确实是没有过。也许我现在也不该这么做。但把你们的时间浪费在已经抵达终点的人身上毫无意义。”维吉里乌斯缓缓举起罗马短剑,“这地下室里出现的所有罪种,以及所谓的狂猎都由我来处理。”
“但是……它们不是源源不断地出现吗。这真的……”
没问题吗。虽然想这么问,但罪人们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也许是没有勇气继续问,辛克莱勉强把话咽了回去。
维吉里乌斯似乎理解了这份沉默。“没问题,所以才需要我来处理。”
地下室所生成的无数罪种与狂猎正向维吉里乌斯袭来。
某个瞬间,但丁产生了某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是…空气中某种东西的流向改变了。
维吉里乌斯睁开眼睛,四散的血液全都朝他涌去。
头上戴着一副肩负一切的荆棘王冠。丛生的荆棘环绕着头部。长出褪色的月桂叶。
承载血液的帐幕和红色地毯覆盖了一切。地面出现血色深渊,其中有无数呼喊,一件披风随之飘荡。一件血之披风。
两道白色的光圈。浮现于罗马短剑。
“走吧。我会为你们开拓道路。”
鲜血形成屏障,保护住每一位罪人。
一个暴怒罪种挡在维吉里乌斯面前,发出尖锐的怪声。
“闭嘴。”
零点一秒都不到的时间内,罪种身上顿时划开十几道巨大的伤痕。
“……”
罪人只能看见维吉里乌斯挥动短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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