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巴达克看着堂吉诃德眼神中带着天真的困惑,而浮士德则安静得像一尊雕像,她的视线总是若有若无地飘向罗佳的背后的那个身影。
斯巴达克的目光也落在了罗佳背上那个小小的、蜷缩着的身影上。
海拉睡得正沉,仿佛周围的一切生死抉择都与她无关。
“想必你们之所以没受到白鲸的任何影响,是因为她吧?”
堂吉诃德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解释些什么。
但格里高尔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只发出一阵“唔唔”的闷响。
格里高尔则说着:“我想应该是吧。”
亚哈并未在意这旁人的小动作,她的世界里只有目标——那颗鲸鱼的心脏。
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开始了部署,声音像船帆一样绷得紧紧的:“如果我们想要到达心脏,就必须完成这些任务。”
她伸出两根手指,指向那两艘并排的船,也指向了两个截然不同的命运。
“两条船,两条路线。我们必须分开,才能从两个方向同时抵达心脏。”
“‘裴廓德号’,”她的声音沉闷而坚定,“会穿过胰腺。”
就在这时,那位一直沉默的短发女性罪人——良秀,终于开口了。
她的声音清冷,像深海中浮起的冰块:“提问。”
亚哈的目光转向她,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审视,随即又恢复了平日的果决:“说。”
“为什么是你去穿过胰腺?”
良秀的提问直指核心,她的目光平静地与亚哈对视,没有丝毫退缩。
“鲸鱼的胰腺,”亚哈解释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诗意的残酷,“是一个巨大而腐败的沼泽,充满了足以腐蚀钢铁的胆汁和消化液。在不知道那致命的酸液会在何时何地喷涌而出的情况下穿越那里,无异于与死亡共舞。”
浮士德听到后,下意识地又看了看趴在罗佳背后睡觉的海拉。
与死亡共舞?
浮士德在心里默默地想,也许不止是共舞。
他们现在,甚至是在和死亡本身同行,也许……还会被死亡所保护?
“所以我选择了那些在这里辛勤生活多年的人,”亚哈继续补充,她的视线扫过自己身后那些皮肤粗糙、眼神坚毅的水手们,“而不是像你这样没有经验的陆地人。”
斯巴达克在她身边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亚哈则将话说得更透彻:“我还必须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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