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宝生笑着道:“你有没有小情人,你自己心里有数。其实你也不想死,对不对,你还想回去看看你的儿子。想想也是,注定父亲的孩子也是挺可怜的!名不正言不顺,以后只能被人叫野种。如果你的小情人改嫁,去别人家也是被人虐待的份!每天吃不饱穿不暖,甚至连个名字都没有,整天被人叫狗杂种野种什么的。在别人家干着低贱的工作,甚至可能被卖为奴隶。从此生下来的儿子永远都是奴隶!”
“你放屁!”孔兴有听到这有些歇斯底里:“我们孔家是燕国四大家族之一,孔家的人怎么可能成为奴隶。”
何宝生笑了笑道:“你说他是孔家人!你怎么证明呢?你和那个小情人是明媒正娶吗?你老婆这么多年,也没给你生下一个儿子!她可能心甘情愿的把那个野种接回来,让他成为孔家人,继承你的家业吗。如果是我,我会让那个小贱人,成为最低贱的下人!甚至把他送给那些喜欢玩男孩的变态。让他给你这个废物老爹还债,这不是更痛快吗!更有意思吗!想想就兴奋的不行。”
孔兴有的脸色也是变了又变!想到家里的母老虎,发生这种事情,完全有可能。
何宝生笑了笑,最近他通过折磨孔兴有的手下,以及通过系统观察孔兴的心理变化,已经找到了不少拿捏对方死穴的方法。
在他看来让对方屈服。
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何宝生见孔兴有不说话了!也不着急。看向了一旁的小旗道:“灯火不熄,锣声不断。谁要是偷懒被我知道了!必定严惩不贷。”
“是的大人!”小旗急忙回答。
何宝生转身离去。
几名小旗队员再次调整了铜镜的角度,强光仿佛刀子一样,照得人眼角发疼。随后,竹简刮磨瓷瓶的刺耳声、铜钹锤击铁盘的嗡鸣声再次齐鸣,犹如群鬼夜哭,在这狭窄密室中盘旋不散。
……
几日后。
刑房的木门“吱呀”一声缓缓推开。
何宝生缓步踏入,他负手而立,神色平静地望着铁架上的孔兴有。
孔兴有的状态比数日前下降了不少——此刻的他满脸胡茬,头发油乱,双眼黑得如墨,眼皮浮肿得几乎睁不开,仿佛两枚破败的烟袋,看起来就像一只大熊猫。
何宝生慢慢踱到他身前,语气不急不缓道:“孔兴有?这几日,你可想清楚了?”
孔兴有艰难地抬起头:“杀了把我!求你了!”语气中居然带有一丝乞求,说话间眼神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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