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几个力道十足的大耳瓜子下去。
田承财的脑袋像个拨浪鼓一样被抽得左右摇摆,口鼻之中鲜血狂涌,血沫和牙齿直接喷溅而出!同时人眼冒金星,耳朵里嗡嗡作响,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逐渐发黑。
毕安兴力量很大,几个大耳刮子就抽的田承财晕厥了过去。
“拖走吧!”何宝生冷冷的道。
“是!队长!”贾贺贵和毕安兴应声的同时,动作麻利地两人一人拖一边,如同拖拽一条死狗。
青石板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整个街道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看着何宝生都面露恐惧!
虽然看热闹的老百姓并不知道何宝生是什么大人物。但连差头都要吓得跪地求饶,自然不是普通老百姓能得罪的。
不少人害怕纷纷散开离去。
何宝生也抖了抖衣襟,牵着马离去——
……
何宝生沿着街区向前走去——不多时,在一个人际稍少的位置,忽然停下脚步,头也不转的道:“你总跟着我干什么?”
……
话音刚落!
一人影慌忙跑了过来,来人正是包元修。
包元修一路小碎步跑到何宝生身前“噗通”一声便跪伏在地:“大人恕罪。小人斗胆,有话禀明大人。”
“讲!”何宝生淡淡的道。
包元修语带哭音:“小人昔日有眼无珠,冲撞了大人虎威,现在每每回想,后悔不已,心情郁结,噩梦连连。小人一心想要求得大人谅解。但苦寻无门,今日有幸,再见大人,斗胆乞求大人,能宽恕小人过去愚钝之罪。”
何宝生冷哼一声:“如果本官如果真想你死,你也不可能从地网司大牢中活着走出来。既然没死,你也是罪不至死。以后还是循规蹈矩吧!”说完转身打算离开。
包元修急忙道:“恳求大人再听小人一言。”
何宝生停下脚步。
包元修急忙道:“大人,小人多年来一直在县中替人写状糊口,虽不成气候,但也勉强混口饭吃。但自从那日冲撞了大人,姐夫便勒令小人,不许再做状师。自那日起,小人便断了生计。本来小人也想过寻求其他生计,勉强度日,但小人一介寒酸腐儒,肩不能担,手不能提,除代人写写状纸,实无其他糊口之技。如今小人家中度日艰难,几近断炊,眼看就要活路断绝。求大人念在小人悔恨知罪、还曾受过惩戒的份上,能不能给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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