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后的你,想和此刻透支精力的你好好聊聊
凌晨四点的台灯又亮着了吧?屏幕蓝光在你眼下投出淡淡的青黑,鼠标点击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我知道你在赶方案,也知道你总觉得“再熬一会儿就做完了”,可看着日历上连续三天标注的睡眠时间——12点、3点、4点,心脏突然像被一只手攥紧了。
想带你看看十年后的清晨。现在的我总在六点半自然醒,拉开窗帘时阳光刚好落在床脚,楼下的早餐铺飘来煎蛋的香气。摸起床头的水杯,温水下肚时胃里是暖的,而不是像你现在这样,凌晨三点灌下冰咖啡,感受咖啡因在血管里炸开的刺痛。这十年我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身体不是可以无限透支的信用卡,每一次熬夜都是在预支未来的健康额度,而你现在正在签下一张利率高得吓人的欠条。
还记得你26岁这年的体检报告吗?医生在“睡眠”那一栏画了个问号,说你“轻度神经衰弱”,你却笑着说“年轻人都这样”。可十年后我右肩的旧伤总在阴雨天发作,那是你当年连续三个月趴在桌上改图落下的;现在看电脑超过一小时就得滴眼药水,因为你25岁时总在黑暗里刷手机到凌晨,视网膜像被砂纸磨过一样敏感。你以为“年轻就是资本”,可资本总有耗尽的一天,就像手机电量,你总让它低于20%才充电,电池寿命自然比别人短一半。
你总把“精神涣散”归咎于“没睡够”,却没想过这只是身体发出的第一声警报。就像汽车仪表盘上的故障灯,你不能因为还能开就假装没看见。前几天整理旧物,翻到你26岁的工作日记,某页边缘写着“今天开会走神三次,把‘客户’说成‘快递’,同事都在笑”,后面画了个沮丧的表情。那时你以为是“没休息好”,现在我才懂,那是身体在喊停——就像弹簧被拉到极致时会发出细微的断裂声,你却还在使劲拽。
想跟你说说十年前那个夏天。你为了赶一个项目连续五天只睡四小时,第六天在会议室突然眼前发黑,手里的文件散落一地。同事把你扶到沙发上时,你还在念叨“PPT最后一页没改完”。后来医生说你“过度疲劳引发低血糖”,给你开了一堆药,你却偷偷把药塞在抽屉最深处,觉得“挺挺就过去了”。现在每次整理药箱看到类似的药,我都会想起那天你额头的冷汗,像一颗颗冰冷的后悔药。
这十年里我见过太多像你这样的人:把“熬夜”当勋章,把“透支”当努力。他们在朋友圈晒凌晨三点的写字楼,在酒桌上说“年轻就得拼”,却在体检单出来时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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