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那做甚?”
鸣女淡声说道,手中琵琶一响,你就被传送至她面前,原本想扒门框的手也只能尴尬地放下。
“为什么不说话?”
她又问你,语气不紧不慢,却像一把钝刀在磨刀石上来回。
你盯着她手腕内侧淡青的血管,那里跳动的节奏和你沉默的呼吸微妙地重合。
“鸣女夫人……”
最后也只是轻轻唤她,剩下什么都不言语,手瑟缩着想伸出勾她的衣袖,一次次地抬眼,都是你不信任她的试探。
你在害怕?你居然在害怕她?鸣女抿唇,烦躁无端堵塞在胸口,仿佛有密密麻麻的刺扎着她的心脏。
伤害你的不是她,为什么要对她害怕,她难道还不足以让你在受到委屈后靠在她怀里哭泣吗?
太令她失望了。
“放手。”鸣女把那截袖子从你手中挣开,声音冰冷平静,“现在,去弹琴。”
你愣住一瞬,她清晰看见你眼眸中浮现出悲伤,盈盈满溢眼眶,但千万般情绪压积,你最后也只是抿唇应下,乖巧地后退拾起琵琶。
潺潺琴声渐起,鸣女翻腾的情绪却久久不能归,她脑海中不受控制回想起你昨日的模样
衣裳散开,发湿漉漉地搭着,一团雪雾半掩恣意生长的红梅,何其荡淫。
是童磨做的吧,她和你之间的相处陪伴,每每指导时琴技的亲力亲为......难道这些都比不上男人的那什物吗?
也是,女人和女人之间终究是得不到好结果的。
你总是这样,明明对她一个人乖巧就好了,为什么要对别的人摇尾巴呢?还是童磨那个家伙。
.......
琵琶弦猛得铮断,发出崩裂声,她的手也被弹出一道口子,鲜血涓涓,对鬼来说却不值一提,你却像是什么都忘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奔向她,嫩绿的藤蔓裹缠她的伤口。
好险,差点就愈合偷不到血了。
血沾上你雪白的衣纺,你的眼眸仿佛变成这把出现裂缝的琵琶。
她回握住你的手,为之前的想法懊恼,是她的错,她怎么能那般想你,“没事了。”鸣女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没事了。”
你怎么会有错?一切都该是童磨的错才对,他若真想,你又如何能反抗他?是他教坏了你,是他把你变成这副样子,那些不三不四的伎俩......早就该杀掉才对。
鸣女露出笑容,抱着你的脑袋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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