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回到家的阮芳,她尚不知晓,百米外的阴暗角落里,一场意外正悄然发酵。
幽深的巷子里弥漫着刺鼻的酒气,纸箱堆成的"小山"旁,醉汉小王歪着脑袋瘫倒在地。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格子衬衫沾满污渍,嘴角还残留着呕吐物,凌乱的头发被汗水黏在脸上,模样狼狈不堪。与他同饮的老张和老李突然想起喝得酩酊大醉的小王说去小解半天都没有回来怕出什么问题,这才慌慌张张折返寻找。
"小王!小王!"老张举着手电筒,光束在巷子里来回扫动。当光线定格在纸箱堆时,两人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小王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怎么推搡都毫无反应。老李颤抖着手指探向小王的鼻息,许久,才长舒一口气:"还有气......"可无论他们怎么呼唤,小王依旧像个断线的木偶般毫无知觉。
一阵夜风吹来,老张和老李却急得额头直冒冷汗。看着昏迷不醒的小王,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无措。"这可怎么办?总不能把他扔在这儿啊!"老李焦急地搓着手。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硬着头皮拨通了小王媳妇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女人惊慌失措的哭喊,两人心中愈发愧疚。
急救车的鸣笛声划破寂静的夜空,红蓝交织的灯光在巷子里闪烁。老张和老李小心翼翼地将小王抬上担架,看着救护车呼啸而去,悬着的心却始终无法放下。他们深知,这事儿恐怕没完,与其留下来面对王家人的怒火,不如先避避风头。于是,趁着小王媳妇还未赶到,两人悄悄溜回了家,辗转反侧了一整夜。
医院的长廊里,消毒水的气味令人窒息。经过一系列检查,医生们也感到困惑不已:不过是寻常饮酒,为何会导致如此严重的后果?好在经过紧急救治,小王在第二天清晨悠悠转醒。可他眼神空洞,对昨夜发生的事情毫无印象,无论怎么努力回忆,脑海中都是一片空白。
此后的日子里,小王像变了个人似的。他整日精神萎靡,眼神呆滞,工作时频频出错。单位领导铁面无私,虽然批准了他的病假,却毫不留情地扣除了相应工资。看着每月缩水的工资条,小王媳妇急得直掉眼泪。她四处打听,终于找到了当晚和小王一起喝酒的几人,要求他们赔偿误工费和医药费。
起初,几人还想推脱,但小王媳妇不依不饶,甚至扬言要闹到单位。为了息事宁人,众人只能自认倒霉,凑了一笔钱了事。自那以后,曾经称兄道弟的几人渐渐断了来往,见面也只是尴尬地点头示意。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医生私下里曾说,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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