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缓缓地拿起了电话。他的手指有些微微颤抖，仿佛这个简单的动作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终于，他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里传来一阵短暂的忙音，随后是阮芳那慵懒而略带调侃的声音：“我的大老板，终于想要联系我啦？”
阮芳的语气中充满了一种胜利者的气势，仿佛她早已料到莫非会给她打电话，并且对接下来的对话胸有成竹。
莫非的眉头微微一皱，他听出了阮芳话中的挑衅意味，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芳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芳呵呵笑了起来，笑声中似乎隐藏着一些深意。她不紧不慢地回答道：“你人过来不就清楚了嘛。”
莫非心中暗骂一声，他知道阮芳这是在故意卖关子，不想在电话里把话说透。然而，他也明白，要想彻底弄清楚阮芳到底知道多少，就必须亲自去见她一面。
尽管心中已有计较，但在电话里，莫非还是决定再试探一下：“芳姐，你就不能在电话里跟我说明白吗？”
阮芳的回答依然滴水不漏：“哎呀，电话里说不清楚啦，你还是过来吧，我保证你来了就知道了。”
莫非心中暗自思忖着，他实在不想再和阮芳这样费劲猜来猜去了。但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他不得不答应去见她。当他来到阮芳家时，看到她身穿睡袍的样子，身材确实不错而且有着成熟女人韵味，可是现在自己没有那个心思欣赏。
莫非的脸色变得比以往更加严肃，他紧紧盯着阮芳。他急切地想知道那张挂画照片的拍摄地点。他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从阮芳口中得到答案。
阮芳拍了拍旁边的沙发垫子，莫非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坐下。他的心跳略微加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期待着阮芳能够如实回答他的问题，同时也做好了应对各种可能的准备。
"芳姐，"他保持着半米距离坐下，脊背笔直如松，双手交叠在膝盖上，指节因用力泛出青白，"那幅挂画的拍摄地点，现在必须告诉我。"喉结随着话语滚动，声音里裹着不容置疑的冷硬。
阮芳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沙发边缘的手工流苏，珍珠耳坠随着她偏头的动作轻轻摇晃。她忽然轻笑出声，从雕花暗格里抽出一张边缘微卷的牛皮地图，指尖精准点在城西老城区某个被红墨水晕染的坐标：莫非定睛一看，瞳孔猛缩"，事情暴露了？她忽然倾身靠近，香水味裹挟着温热呼吸拂过莫非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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