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志,我这有一百万筹码,来一局?”
这赌局算小打小闹,底子五百块,就是普通人图个乐呵。
一百万?那真不是小数目,想赢光它,没点运气真不行。
旁边立马凑上来一个妹子,笑得甜,没等乔天志开口,人就贴上来了。
他没推,也没客气。
说实话,这儿的姑娘多得跟复印的一样,九成九都是内部员工。
灯太暗,看久了都觉得她们长得一模一样——长发、柳眉、腰细腿长,千篇一律。
但对乔天志来说,长得像不像不重要,只要好看就行。
他不是不花,是忍得住。
要真放开手脚,他女朋友名单怕不是得排到二十位开外。
世界就是这么古怪——对你好的人,总在你身后;你想要的,偏偏躲着你。
俩人打了几圈,兴致全无,转身下了楼。
楼上那点牌局,太小儿科。
楼下才是真刀真枪。
一楼有个铁笼子,锈迹斑斑,像屠宰场里的关牲口的。
里头站着两个人:一个满脸横肉的大块头,外号“野兽”;
另一个,瘦条儿、短发、眼神冷得像冰刀——叫香香。
接下来,他俩要在笼子里互抡拳头。
别看香香是个姑娘,她已经是八连胜了。
今天碰上野兽,押她赢的还是占多数。
这比赛不算要命,但拳脚没眼,一打起来,肋骨断两根、鼻梁塌半边都是常事。
躺半个月,算你命好。
野兽咧嘴一笑,嗓门亮堂:“香香,你认个输呗,我舍不得你受罪。”
香香没回话,连眼皮都没抬。
她不是靠脸吃饭的花瓶,是真能打。
身手硬,气质狠,多少人看她上场就热血上头。
但她压根没搭理过谁——包括野兽。
她来这儿不是为了被追捧,是为了钱。
赢一场,几万到十万不等,看热度。
今天这场人气爆了,奖金十万起步。
一年能打二十来场,就不错了。
一输,可能就得歇半年,养伤、复健、等恢复。
赢了,钱多;输了,只能拿个三五千打发叫花子。
那钱,普通人干半年都未必赚得到。
乔天志也压了香香赢。
他和邓建军是头一回来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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